虽然哥哥解释了,宫觅锦也还是回了句:“除了爷修炼休息时间,青釉寸步不离。”
“你们俩有人证,不代表昨晚上的事与你们无关。”
宫赫廷现在找不到凶手,只能撕咬,就算咬不到真凶,咬伤其他与他不对付的人也是一件好事。
见他坚持要这样,宫潇然冷笑了下,“大伯既然选择当一只乱咬人的疯狗,我也无话可说,请随意。”
“宫潇然!”
宫赫廷夫妻俩和一双儿子当场怒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宫潇然无视他们的怒意,继续反击:“不管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有怀疑可让执法堂来调查,你们自己有疑惑也可以提出,我会配合。可你们现在的行为就跟疯狗没什么两样,既然你们疯癫无理取闹,我凭什么要浪费时间配合你们?”
“宫潇然,你目无...”
南悠当即拿孝道来指责他,宫潇然直接打断她的话:“不用拿所谓的孝道来说教我,你们没资格,你们也不配当我的长辈。你们也给我听好了,在我的心里,只有太祖们和爷爷是我的长辈,其他人都不配。”
他的话足够清晰了,连宫赫阳这位家主父亲在他心里都不配为长辈,隔一层的大伯大伯母就更没资格在他面前说教了。
“各位祖父祖母,你们看看,宫潇然他已经...”
宫赫廷立即逮住机会告状,可大太祖打断了他的话,冷脸反问:“你觉得自己尽到了一个做长辈的责任吗?”
“我...”宫赫廷一噎,忙解释:“大祖父,我虽然没有给到潇然足够的关爱,但也没有欺负他,赫廷自认没有对不住他。”
“那你刚才的行为是什么?”大太祖淡淡的反问。
虽然大太祖的声音很淡,宫赫廷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也听出了他对宫潇然的维护,心头一紧,面皮绷紧,连忙道:“大太祖,赫廷不是故意咄咄逼人,而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严重,有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该放过,以防凶手逃脱。”
“凶手?”
宫潇然听到了两个关键字,淡淡看向他们一家人,直接问:“你们家谁死了吗?”
一家四口当即变脸,脸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宫觅锦面巾下的脸勾唇一笑,她觉得哥哥最近变化挺大,看来也是被小灭洗脑了,说话比以前攻击力大多了。
见他们不说话,宫潇然又道:“所以,你们家死人了,现在怀疑我?”
“没有死人。”
宫赫廷的长子宫浩然磨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