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被扔过来的是他,南悠立即挣扎着过去,“赫廷。”
“南悠。”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宫赫廷直觉恶心,当场吼了起来:“你他妈不要叫老子的名字,老子才是宫赫廷,你叫我名字让我恶心。”
黎建炳听到他的声音,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弹跳了起来,腹部剧烈的疼痛也顾不得了。
当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宫赫廷,真的是他...
脑子里这下只有一个疑问:到底是谁将他救出来的?
“大爷?”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大爷?”
“这,这...”
宫家人一个个都惊掉了下巴,连连冰怡和宫赫泽-夫妻俩都面色大变,来回左右仔细看,这下也终于猜出了事实,异口同声:“他不是大哥,他是个假的。”
“假冒货,我给你一个机会,向在场所有人表明你的真实身份。”
宫凤禄的声音响起,本被吓得去了三魂的黎建炳心肝一颤,猛然侧头看向他,在与他视线对视的瞬间,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说,还是不说?”宫凤禄再问。
黎建炳唇瓣哆嗦,好似有话要说,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得无助的看向姑姑,眼神慌乱的请求着。
黎氏自身难保,到了这种时候也再也没理由辩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见他不回答,宫凤禄看向贵宾席,灵力穿透过去:“在场的贵宾,有没有武原州袁家的代表?”
“有。”
一位风姿卓越的年轻人起身,从高台上飞身而下,走上前恭敬行礼:“宫老家主,在下武原州现任袁家家主长子袁项岩,请问您有何吩咐?”
宫凤禄对他招手,示意他走近,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场内所有人听到:“袁家这位少爷年纪二十出头,没有参与过袁家当年与黎家的火拼交锋,但应该听说过上一辈的事,两家交锋起因是黎家家主次子黎建炳。当时黎家浩浩荡荡去袁家讨伐,将黎建炳的死怪在袁家老三身上,逼迫袁家割血赔偿一条金矿以及众多贵重物品。”
“是,项岩听长辈说过当年的事。”
袁项岩不知宫家为何要提起这件事,很是疑惑:“宫老家主,请恕晚辈多嘴问一句,宫家今日之事,与袁家与黎家结仇之事可是有什么关联?”
宫凤禄没有回答他,视线落在黎建炳身上,“袁家这位小少爷的问题,你应该听到了,你回答吧。”
黎建炳哪敢回答,此时头都不敢抬了。
“南悠,你男人不敢回答,你替他回答吧。”宫赫廷将矛头移到南悠身上。
南悠此时也慌得不行,根本不敢回答这些事了,此时只想着有人来救他们,只不过看到宫家这个仗势,就算有人来救,他们恐怕也逃不出去。
见她不说话,宫赫廷满脸讥讽:“怎么,你自己男人的真实名字,你都忘了?”
一想到自己的名字被这个女人唤了二十多年,宫赫廷全身都不舒服了,他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有碰过女人,可却被这个女人给玷污了,想着就恶心,恨不得立即将她杀了洗清污垢。
他们俩都不说话,袁项岩心头有了猜想,眉头皱得死紧,再次态度恭敬的请问:“宫老家主,他是不是黎建炳?他当年并没有死,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