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潇然,宫觅锦!”
往前走了不到十米,又被一群人给拦住,宫觅锦恼了,直接拔剑飞身而起,对着他们中间斩了过去。
“快退!”
随着玉清澜一声惊呼,前面挡路的人迅速往两侧避让。
响声震彻广场,刚才他们所站的位置,厚重传承数千年的石板被劈成两半,留下一道极长的沟壑。
刚刚拦路的人倒是都避开了,只不过这下他们的脸上被惊恐覆盖住了,实力最弱的晚辈更是吓得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长剑未收回剑鞘,泛着冰蓝光芒的剑尖直指刚刚喊话的男人,一双完美的双眸覆盖冰霜,杀意凛然:“给你一句说话的机会。”
玉清澜惊魂未定,不过这下已冲过来了,人站在她面前,仰头望向她,眼里有惊惧,也有怒意:“觅锦,他是你舅舅。”
“舅舅?”宫觅锦看都没看她身后的男人一眼,居高临下的反问:“那是什么东西?”
玉清澜怒气上涌,就要喷射而出了。
“觅觅,舅舅不是什么东西。”宫潇然接了话。
“哥哥,我知道了,舅舅不是个东西,我以后不会再把他当个东西看待了。”
宫觅锦配合贬损,视线移到了玉仁宜身上,长剑依旧指着:“不是个东西的舅舅,你拦我的路,要说什么,现在说,我只听一句,不要给我啰嗦废话。”
“你们好样的。”玉仁宜磨着后槽牙,看他们俩的眼神戾气横生。
“多谢夸奖,我们的表现没让你失望,是我们的荣幸。”..
宫觅锦话落,长剑入鞘,再低头看玉清澜,语气极冷:“我们的母亲早死了,现在和将来,我都希望跟从前一样,你的心里依旧没有我们的存在,我们的心里也没有你的半点位置。你做好你的祁家媳妇玉家女儿身份,我们尽好宫家子孙的责任义务,像过去的十五年一样,不论生死永不往来。”
“你们就那么恨我吗?”玉清澜心头有种悲凉,但不多。
“恨?”宫觅锦突然笑了,笑容明媚:“祁少夫人,别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配我们恨,不配我们兄妹俩浪费一丁点心思。”
“觅锦,你和潇然对我有误会。”
玉清澜对宫家恨意很深,对宫赫阳也恨意难消,他们当年疯狂对付玉家,让她名声扫地,就算后面嫁入了祁家,经常被婆婆妯娌姑子拿当年的事挤兑贬损她,而如今一双儿女也被宫家洗脑了,完全不把她这个生母当一回事,想着心里就憋屈难受。
“误会?”
宫觅锦又笑了,也看透了她的本质,不留情面的讽刺:“祁少夫人,你真的想多了,我们对你没有误会,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你当年跟宫家主的事,你对也好,错也罢,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曾经没有,今天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亲生母子母女,我们有血脉牵连,你又何必如此冷漠决绝呢?”
见她现在来打亲情牌,宫觅锦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她的目的,冰冷回答:“若这世间有一种清洗血脉的方法,就算踏入阎王殿接受阴火焚化,我们兄妹俩也会毫不犹豫闯过去清洗掉残留在体内的玉家肮脏卑劣血脉。”
她这是明晃晃的将玉家尊严践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