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月回来的时候，一身大汗，方预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吕清月打开空调，回房间拿了一套衣服，便去了卫生间洗澡。

“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啊真争气，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

吕清月在卫生间里欢快的唱着歌，方预惊醒了，听了十几秒，方预确定是吕清月的歌声后，放心的闭上了眼。

嗯？

方预睁开眼，看了看手机，下午五点半。

他换了一身衣服，站在门口，听到卫生间门被打开之后，慢了几秒才打开门。

“你回来了？”

吕清月点头：“刚睡醒？”

方预有些尴尬的游离了一下眼神，“昨天睡得太晚。”

吕清月没多想，“晚上吃什么？你去拿肉，我去煮饭。”

方预点头，看吕清月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方预从冰箱拿了好些肉，送到厨房，看着吕清月的身影，幽幽问道，“你找到工作了？”

吕清月认真的淘米，回答道，“没，参加动漫展了，挣点外快。”

“哦，哦。”方预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厨房里离开，想了想，然后拿出手机，给吕清月转了一千，标注道：水电费。

吃饭的时候，方预看吕清月吃的很多，想着应该是太累太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直播收……”问收入好像不太礼貌。

吕清月抬眸，“收什么，收礼物？收啊。。”

“哦哦，你以后会上班吗？”方预不敢抬眸，说完话夹了一筷子肉吃起来，仿佛就是一般而言的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