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那吴三桂根本不在双台堡中,一直是在青牙墩中,前几天我去青牙墩看了,他已经被吴襄接走了。”
孙得功思索一番,道:“既然如此,那吴襄和他手下的明军不会再出现了,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不解,吴襄都走了,面前这墩所内为什么还有人守着?”
隆达尔摆手道:“孙总兵,这有什么好想的,既然面前这个墩所没有援兵,对我们不是更好,直接踏平了事!”
夸岱冷笑道:“即便有援军如何,孙总兵你这里可是有五千人马,再加上我们四百人的勇士儿郎,那不到二千人的明军有什么可怕?”
孙得功想想也是,这时他又看见陈长金脸上出现犹豫之色,便问道:“陈长金,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陈长金吞吞吐吐地说道:“总兵大人,我倒有个猜测,可能这把守青牙墩之人,脑袋不好,有癔症呢?”
孙得功愣了片刻:“有癔症?”
“没错,青牙墩守墩者乃是明朝一个锦衣卫百户,他因为脑子犯有癔症,故此被留在了青牙墩。”
陈长金说着还委屈起来:“上次我奉命请他去双台堡避难,他不但不去,还用刀架在我脖子上,赶我离开……”
“有这事?”
孙得功大感稀奇。
还不等他继续问什么,突然远处的帐篷传来咒骂的声音。
几个鞑子从帐篷里走出来,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地道:“狗日的汉人女子,就是不经玩弄,弄得老子一身屎尿!”
“弄到一半停下了,真是不爽快!”
“气死老子了,轮到老子就这样了,老子裤子还没脱啊!”
……
听到他们的咒骂嘟囔声,隆达尔哈哈大笑:“哈哈哈,让你们几个不早点来,现在没得玩了吧?”
夸岱喊道:“行了,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等会把这个墩所踏平,看看里面有没有汉人女子,第一个给你们。”
那几个鞑子立即欢喜,应了一声跑远了。
被他们一打岔,孙得功也忘了温越一事。
没有继续询问陈长金,让人安排他下去,换一身建州汉军衣服再来。
然后和夸岱、隆达尔两人商议了一下,一个时辰后,开始进攻。
随即各人散去,开始准备。
而孙得功路过帐篷时,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面露嫌弃。
捂着鼻子,招来军士吩咐这帐篷里面的几个女子不要了,等会放入驱赶百姓当中。
只是孙得功隐隐约约觉得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但却又记不清是什么事情了。
而走远了陈长金几人中,一个心腹突然担忧道:“大人,我们是不是该把青牙墩的火器的事情和总兵大人说一说啊?要不然等会打起来,青牙墩火器厉害,总兵大人吃亏,损伤了不少人,到时候分给我们的人就会少很多啊?”
“说什么说!要是说那些火器是青牙墩用头颅和我们换的,不就露馅了吗?”
陈长金低声喝道:“青牙墩可是用这些火器杀了三四百个鞑子呢,你说要是鞑子要是知道这事,一生气,你我还有命在?!嘴巴都给我闭严实了,谁都不准往外说!”
“是,是!”
几个心腹立即捂住嘴巴,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