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是他自己自不量力非要阻拦他,不然他也不会给对方下软筋散。
龙泉驿听到劫槐下的不是毒时,心里有些失望,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原来这只是个误会,那这事便这样算了大哥便怪不得大师了,而且大师还是父王昨日才请回的贵客,对府上不熟,不认识大哥也是情有可原。”
说着,他还不等龙璞玉开口,便有些幸灾乐祸的继续道:“即然大师都说那毒不至命,大哥自己也说没事,那二弟我就不在这里陪大哥了,本世子还要带大师过去父王那边
复命。”
下作女人生出来的下贱东西,就就是3上不得台面。
也不知那些人怎么就拿这废物与他比,他心底好又如何,世子之位还不是落到,他这个心狠手辣的嫡子头上。
说完,他便带着劫槐便转身大步离开,连个眼神也不曾留给他。
龙璞玉看着龙泉驿一脸得拽的样子,大摇大摆的领着人往正院走去,双手紧紧握起,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大师,我父王他到底得了什么怪病?为何喝了药也不见起效。”
襄阳王房内,龙泉驿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襄阳王,关心问道。
说起来也怪,他父王的身体向来都是极好的,近这几年来更是连病都不曾生过,怎么说卧床不起,就卧床不起了呢?
劫槐看着床上眼神焕散的襄阳王,神情有些复杂,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
他能说你父王得的并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被气的吗。
先是自己珍藏了大半辈子的宝贝,被人毁得一干二净。
再是被那贼人下的药折磨了他一天一夜,是个人都会被气个半死。
不过他知道襄阳王并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他也不敢多嘴:“王爷身体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好,龙
世子请放心。”
龙泉驿听后心里有些失望,但脸上却表示出一副没事就好的表情。
“王爷,在下有事想要与你禀报。”
“驿儿,你先下去。”过了好一会,襄阳王才无精打采。
龙泉驿看了劫槐一眼,他们有事要说,他自然也想留下听,只是他又不敢忤逆襄阳王王的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房门。
等龙泉驿前脚刚踏出襄阳王的房门,劫槐就立刻开口问道:“王爷,我想问一下在这京中,何人的毒术最高,又或着说有哪些人的身体异于常人。”
说着,他停顿了下,然后又补充一句:“比如能百毒不侵。”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昨晚与他交手那两人是谁。
“毒王大师为何要问这个?”襄阳王看着床顶的纱缦,淡淡的开口问道。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理,他只想将那晚进入过他密室的贼人抓到。
劫槐沉思了片刻,便将自己昨夜在效外与司徒灵,凌浩天两人交手的事说了出来。
只是对于他藏在效外的毒人,他只能婉转说当时城不想引起众人注目,只好带了一半了毒人。
而昨晚出去就是想等天一亮,带着他们跟进城的采卖的人一起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