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每天都要在死亡边缘试探,福伯顿感觉管家这个职业是个高危职业,从业几十年的老管家遇到了前所未有了瓶颈。
“那晋王爷要住哪儿呢?”吃、住是个大问题。
“随便给他安排个房间就行。”谢凝雪想了想补充道,“最好离我们住的院子远的。”
这……这能随便安排吗,他可是晋王爷啊。
先不说他有多么可怕,光是前几天送的那丰厚的聘礼,就不能随便安排啊。
而且晋王爷就一个人来,也没带个丫鬟护卫什么的服侍,这可真是为难福伯了。
以前也常有远道而来的病人上谢府来求医看病的,所以谢府里空置了两个小院子做为接待客人用的。
但晋王爷的身份矜贵,万万不能住那里。
福伯因为晋王要住进来的事情发着愁,忘了进去跟老爷少爷们通传一下。
当燕煜泽一个人走进正厅的时候,谢正清和三个儿子们都惊呆了!
谢长安:晋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谢正清:他是来要回聘礼的吗?
谢长生:他不会是想来逼婚吧?
谢长书:这人是谁?他怎么进来的?福伯不会被他暗算了吧?
晋王在四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发现同样的问号:你来干嘛?
燕煜泽言简意赅,当众宣布道:“以后本王就住这里了。”
三个儿子同时看向他们的爹,“你同意的?”
谢正清满头雾水:“晋王爷你是看上我们谢家府邸了?”
虽然那些聘礼足够换几十个这么大的府邸了,但也得给时间他们找新的地方搬家啊。
“父亲,他是来看病了,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谢凝雪及时赶到。
福伯一脸焦虑的跟在后面,本来还想问问晋王的跟班随从王爷的习惯喜好好来安排生活起居,可晋王就是孤家寡人来的,门口那个车夫也是一问三不知,还回了老管家一句:“王爷的事少打听,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脾气甚好的福伯想拿鞋底打他的脸,你以为是我想问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触了王爷的禁忌还活得了吗?
“晋王爷找谁看病?”谢正清担心地问,王爷看病不是应该请太医署的太医吗,虽然自己就是,但也不用亲自跑到家里来看。
“哦,他是我的第一位病人。”谢凝雪给父亲解惑道。
燕煜泽没有插嘴,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老管家也忘了找人倒茶端水。
“你的第一位病人不是凤公子吗?”谢长生提醒自己妹妹,“凤公子还给你做医药箱,送你暗器护身,还有这银镯子,你怎么这么快就把凤公子忘了。”
主要是凤公子还给他也做了装文房四宝的箱子,可太好用了。
燕煜泽挑起眉把了一眼谢凝雪手上的银镯子,不咸不淡道:“本王的那一百抬礼物比不上这些东西吗?”
“那一百抬聘礼是你送的?你就是那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