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驾驶员驾驶着飞机平稳而行,冯霄不敢多言,只能吩咐战机跟随,凌天的战机平稳落在江北机场之内。
冯霄一下飞机,就屁滚尿流的跑了过去,顾不得颜面,扑通一声跪地:“江北国安部部长冯霄,恭迎殿主。”
舱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冯霄下意识抬头一看,更惊为天人,他没想到名震境外的龙殿殿主,竟然如此年轻?
“殿主,您……”冯霄的语句都在颤抖,凌天眯眼:“滚回去告诉统帅府,本座现在需要处理自己的家事,别再激怒本座。”
“后果!”
“他承担不起。”
嘶!
冯霄心中一惊:“殿主,不知您在江北需要呆多久?”
“呵?”
冯霄轻笑:“本座呆多久,难道需要对你报备?”
“不敢不敢。”冯霄一头冷汗:“只是殿主在江北停留的这段时间,若有任何需要,我江北国安部都将全力满足。”
“滚吧。”
凌天摆手,冯霄面色难堪,他堂堂一城国安部长,在殿主面前形如蝼蚁,不敢多言,不等冯霄回神,一高瘦男子上前,跪地高呼:
“夜狼参见殿主!”
“说!”
凌天负手,唯有平静无波的眼眸,轻轻一动。
“殿主,林雪柔虽是林氏集团总裁,却是……”
夜狼话语一顿,不敢多言,凌天心头一沉:“说下去。”
“五年前林雪柔产下一对儿女,两年前儿女双双患病,束手无医。”
“半年前林氏集团因资金链破裂,险些破产,因有李家资金维持,勉强度日,需有联姻之谈。”
“三月前林雪柔住所失火,林雪柔为救儿女两入火海,面部烧伤毁,这段时间成为了全江北笑谈,儿女重病,进入江北第一医院,已下病危通知。”
“一月前李家长子出价五百万欲买林雪柔儿女心脏,林雪柔拒绝、已起死念,发出血信,被林家阻拦。”
轰隆!
凌天闻言,周身气息难以控制,悍然而出,随着气息弥漫,方圆十里之内,竟是地起寒霜。
扑通!
扑通!
扑通!
机场之内早已待命的龙殿精锐,刹那跪地不语,唯有杀心爆起,只等殿主一令,便可荡平整个江北,冯霄哪里见过如此压迫。
陡然趴地不起,周身颤抖:“殿主息怒!”
“闭嘴!”凌天一瞪眼,冯霄周身骨骼咔擦作响,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冯霄面庞陡然苍白一片。
凌天挑眉:“备车、去江北医院!”
“是!”夜狼领命。
“殿主,不可!”冯霄鼓起勇气,脑门重重磕地,哪怕周身颤抖,亦无一丝回退余地,凌天轻哼:“你敢拦我?”
“不敢!”冯霄高呼:“殿主,您乃境外之神,八营之主,今日殿主回国,未得王令,八营护送,已是触犯禁忌,现在八营以如此阵仗在江北活动,恐闹的人心惶惶。”
“且不说殿主归来,八营护送,境外空虚,若敌国密探得知,怕是乘虚而入,境外将再燃狼烟。”
“届时,边境生灵涂炭,殿主十年努力,一朝尽做虚无。”
“还望殿主三思而动,殿主在江北的这段时间,有任何需求,我江北国安部,誓死满足。”
凌天眯眼,看向冯霄的眼神,数次变化,终究轻叹一声:“凤凰!”
“在!”
“通知下去,龙殿八营撤出龙国范围,镇守北镜六域。”
“殿主,那您……”
“吾本布衣、当归布衣、既已归来,当守妻女周全、如今北镜六域无战事,本座无需再镇守北镜。”
“殿主您要卸甲?”凤凰大惊,凌天淡然一笑:“吾是时候为自己而活了,冯霄方才所言不错,北镜精锐无国主调令,送我回国,已是触犯铁律。”
“不可再多做停留,否则背上一个叛国之名,吾将成千古罪人。”
扑通!
扑通!
扑通!
殿主话语落下刹那,现场八营精锐,却是一瞬跪地,双眸血红:“我等愿誓死跟随殿主,至死无怨。”
“我等愿誓死跟随殿主,至死无怨。”
……
八营精锐呐喊不休,只为守护心中信仰,凌天心有触动,十年戎马,十年征战,十年喋血,他早已跟境外精锐,亲如同胞兄弟,越是如此,他越不能以己为中心。
十年相伴!
一场相送!
足矣!
情至语出:“诸位兄弟,吾辈身份特殊,当立境外深渊,今日抗命护送,已是凌天有幸,不可再为我背上谋逆之名。”
“否则,凌天此生难安!”
殿主言!
群雄不语,唯有跪地不起,凌天负手:“凤凰,答应我带领八营精锐,回归龙殿,镇守北镜安宁。”
凤凰红唇嗫嚅,欲言又止,尊敬弯腰:“凤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