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您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卫峦拖了个长音，语气瞬间变的很得意，似乎对跟女孩子道歉这种事儿很有经验。

我懒得听他跟卫渊白话，加快了脚步，走到叶京褚身边。

叶京褚眉头微挑，眸光透过眼镜落在我脸上，问：“希希，有心事？”

“心事倒也谈不上，就是有一点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

“当时我们不知道息壤息壤将我们所有人吞没？”

“我感觉，卫渊不像是不管大家死活的人，而他给我的感觉，又确实不知道息壤

叶京褚温和的笑了笑，道：“那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谁说我没问？”想起卫渊刚刚的反应，我心头就堵着一口气，冷哼一声道：“问了他也不肯说，而且我越想越觉得卫渊的行为很诡异，万一息壤

“所以我觉得，之前在上面，跟柳天青对战的时候，卫渊一定知道了我们都不知道的信息，所以才先下手为强，赶在柳天青动手前……

”

不等我说完，叶京褚突然打断我的话：“希希。”

他歪头看着我，眼底划过一丝犹豫，仿佛接下来的话，他不知该不该告诉我。

我顿时急了：“说呀？难道你知道卫渊那样做的原因？”

叶京褚点头：“因为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

我愣了一下：“你让他撕裂苏天欣的手臂，还是让他刺激息壤，把大家都带到黄河国来……你一早就知道息壤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卫渊做的事情就合理多了。

叶京褚身为玄学世家子弟，对国内发生的奇人异事有所耳闻也不奇怪，尤其黄河国民需要不断的跟上面的祭祀者联系，索要祭品，因此知道黄河国存在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不料叶京褚却摇头：“黄河国的事情很隐秘，至少我从未耳闻，不过你也知道，我粗通占卜，当时柳天青出现的时候，我感应到你的命数发生巨变，一只脚踏进了死门，而息壤，就是你的转运之地，能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我把我看到的内容告诉了卫渊。”

说到这儿，他脸上的微笑多了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我的本意是，让他带你自己下

息壤，没想到这头狐狸，完全不管其他人还在土里，直接就把苏天欣手臂给撕了……”

“等等？！”我打断叶京褚，猛的想起来关于占卜学的禁忌：“我记得，你们占卜学的规矩是，不透生死，不问国运，这叫天机不可泄露，你直接跟别人说了我的生死，还指使卫渊改我的命数？！”

我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我一把抓住叶京褚的手臂，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这样做，不等于是逆天改命吗？”

“这对你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