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
他朝内殿走去,帘帐中斜卧着一道人影。
细看是修瑾在闭目养神,一袭丝质睡袍松垮在腰间,露出大片肌理,连着那人鱼线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听到他进来,掀开眼帘,起身坐在榻上,随着动作露出大片春色。
嵘墨鼻腔一热,捂住鼻子,视线落到那张看着就不容亵渎的脸上。
薄唇噙着笑意,像等着他享用似的望着他。
"回来了?玩的可开心?",低沉的声线拖长,带着别样的魅惑。
嵘墨按住小心脏,勾引,修瑾这是在勾引他没错吧?
脸上滚烫,他直愣愣盯着修瑾,吞着口水,"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对"
"啊?"
什么日子?
初吻纪念日?表白纪念日?牵手纪念日?恋爱纪念日?第一次约会纪念日?初夜纪念日?结婚纪念日?
想了一遍都不是,有漏下的?
嵘墨实在太心虚,"快快快,白团子赶紧给我匹配下"
白团子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放个屁都有纪念日。
"就是个平常日子。"
"想什么呢?",修瑾朝人走去,睡袍从床榻滑落,腰间那点布料几乎成了摆设。
嵘墨瞄了眼长直的大白腿,心尖轻颤,真是个妖孽。
在他面前还能想事情?修瑾剑眉轻蹙,是他不足以吸引嵘墨了么?
嵘墨低着头,抬眼正对性感的喉结,腹下一紧,"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嗯?",修瑾眸光轻颤,展颜一笑,抬手勾着嵘墨散在一侧的发丝,撩至耳后。
说出来的话却让嵘墨腿下一软,"今个儿,是你娶我后第一次去青楼的日子"
"!!!",有陷阱!嵘墨虚得慌,修瑾的唇瓣已经碾在他颈侧要啃了。
"我我我,文玩…你还不知道我嘛"
"家花没有野花香?"
"怎么可能,"嵘墨按着结实有力的手臂,小心推搡…
半点没动…
他忙笑着讨饶,"你可是我费劲巴力采来的"
"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你过分了吧,我又不是狗"
修瑾视线紧锁着那张叭叭不停的小嘴,冷笑一声啃在人颈侧,犬齿用力。
"啊啊啊!疼,修瑾松口!"
嵘墨眼中顷刻间晕开水气,疼死了啊!
修瑾当然不会停下,他在想能否取缔城中青楼,后又觉得不如从根本解决问题。
手扯断玉腰带,修瑾舔着唇角的血腥,把人托在自己腰间,"忍着,不然还有更疼的"
"唔…"
嵘墨紧皱眉头,承受着一点都不怜惜的啃舐。
"你骗人,说好忍着就不疼的",嵘墨在底下,又嚎又叫。
修瑾将发丝撩起,"还去么?"
"不去了…"
修瑾勾唇,"不信"
嵘墨断断续续挤出声音,"再去是狗"
修瑾扯着人手腕,不满意,"你是狗我是什么?"
"………",嵘墨脑袋七荤八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什么话都不说,扯着嗓子狂嚎。
白团子和黑鸟默默飞出寝殿,好尴尬,能不能说点什么。
黑鸟:"你家宿主哭的还挺有节奏感"
白团子:………其实不说也说也行
第二日影一来报,皇后一日未出寝宫,饭菜都是人送到床上的。
皇帝听后表示很满意。
都说后宫生活淡如水,嵘墨却是荤腥不忌。
他都佩服修瑾体力,折腾完还能兼顾江山社稷。
嵘墨觉得有必要和修瑾提提,一代明君不能整日一身欲气。
前朝让皇帝选秀给后宫增点喜气,修瑾直言自己不能生育。
……………
四年后
修瑾杀过几次献媚的男男女女,大臣也都弃了送人进后宫的心思。
怕有人再拿江山后继无人说是,没过多久抢了永宁王(大皇子)次子过继。
谁能想到一直以蠢著称的大皇子能白捡一个大便宜。
嵘墨没有让修瑾直接立小屁孩为太子,不想让那些大臣钻空子。
某天小皇子不满嵘墨给他布置的作业,对着嵘墨大嚷大叫,"母皇只有我一个儿子,小心我以后当上皇帝砍了你!"
嵘墨冷笑,那一天他拿刀追着小皇子砍了好几里地。
自那之后小皇子甚是乖巧,由嵘墨"悉心"教导十年后立为太子。
太子及笄之年修瑾在嵘墨首肯下慢慢放权给太子。
又过二十年,修瑾直接让太子监国自己带着嵘墨到处闲云野鹤。
他们最后来到一处山野小院,修瑾上山去打猎,嵘墨独坐亭台勾起一抹白发发呆。
"这个世界我玩够了,能申请提前撤离么?"
原主命数到八十岁,嵘墨嫌命长。
白团子吃着山果嘴巴鼓鼓囊囊回他,"你可以自杀"
嵘墨一想是这个理,给修瑾留书一封:老公,先走一步,速死回来寻我。
山上,修瑾正在给嵘墨射兔子,黑鸟迟疑两秒,小声道:"主人,您媳妇凉透了"
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