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墨额头上青筋暴起,摸上腰间修瑾送他的枪,想直接在这儿崩了男人。
左右修瑾的人会处理好吧?
他准备掏枪,男人手机突然响起,紧接着他拔高声调一脸震惊,"你说什么?我家门被人撬了?"
"东西没丢吧?"
"没丢?但是全砸烂了?!",男人脸色非常难看,嚷嚷的口水喷出老远。
他想下车,还想跟着嵘墨,肉看见纠结起来。
"我正好要去医院见父亲,车留给你吧",
嵘墨抬手示意司机停车,没等人回答开车门下车。
"哎哎哎,等下嵘大少爷",男人想跟出来,司机一个油门窜了出去。
耸得他直接摔到了夹缝中。
"妈的,你看不见人要下车啊!",他扶着椅背站起来,揉着撞红的额头,嘴里骂骂咧咧。
刚才还客客气气的司机,转眼换了副面孔,阴恻恻的扫了他一眼。
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先生,夫人下车了,后面有我们的人接应"
男人听着对话,一头雾水,他敲着椅背,叫嚷:"喂喂喂,我踏马跟你说话呢,你快停车!"
"先生,跟着夫人的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阵"咯噔咯噔"的响声。
是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男人在后座听得遍体生寒他有种刀切在他身上的感觉。
"我要下车!你快点开车门!",他摸索着尝试,车门锁死根本打不开。
坐在前头的司机摸出枪,指在他脑门上。
男人脑瓜嗡了一下,举起手。
枪!
这不是个计程车司机么?
怎么会有枪。
"大哥…你冷静点,我承认刚才对您态度不好,我道歉您饶了我吧",男人面部肌肉因害怕抖动着。
司机盯着他用口型说了声:闭嘴。
男人捂着嘴巴摇着头。
司机听着那边的切菜声,恭敬的开口道:"先生,他刚才对夫人不敬,出言侮辱"
"当…",声音戛然而止。
继而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男音,"三套处理,利索点"
"好的先生"
电话挂断,男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
他好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司机收回枪,男人松了口气,就见人从衣里拿出一把很奇怪的枪。
枪身很小,带的不是子弹,声音也很轻。
扎在他身上,瞬间就失去了力气。
麻醉枪?
"你他妈要干什么?",男人瞪着眼睛,仅有的力气能顾涌两下。
司机没回答戴上口罩棒球帽,快速找了个清静的地方,确认周边没有监控。
从兜里拽出手套和鞋套,准备就绪,下车拖出后座的男人。
"你最好放了我,我后边可是杨震海,杨震海你没听说过么,嵘氏集团董事长!"
司机不屑地笑了声,"代理的而已"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在一块手帕上捂住男人的口鼻。
声音不带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先生的三套处理,拔舌,断腿,剜眼睛,放心,会先麻醉不让你们发出声音,醒了以后该少的少该缺的缺",
"先生一直讲究怀柔政策,已经很久没拿出套系处理了"
"你真的很幸运哦"
轻飘飘的几句话,听在耳朵里如同厉鬼索命。
男人发现自己眼皮子越来越重。
直到彻底闭上。
司机打开随身的装备箱。
拿出一把常用的军匕,横进男人口中猛的一压,瞬间血如泉涌。
他夹出棉球尽数塞进男人口中,又把刀子对准了眼睛。
等到处理完,还贴心的给人做好伤后处理,专业程度堪比外科手术。
做完这些,司机简单用水冲洗去鞋套上的血迹,边打电话边等着风干。
"旭啊,夫人你接到了么?"
"哦,接到记得和先生报备"
司机听着那边说几句话,扫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我在中恒路施工小道这儿处理一个人,你派几些手脚麻利的来善后"
"随便,带走盯一天麻药谢了在放走"
"啊,是个大手术,放心吧,看不着兄弟们的脸"
司机挂断电话,坐在一块石头上,大概半个多小时,远处驶来辆面包车,下来三个包裹严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