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子更加迷惑了,嵘墨像是找到什么目标,快速吸溜进难以下咽的面条。
身后传来响动,他回头看一眼。
是嵘澈。
小娃娃手里捧着空掉的碗来到他面前。
看来是这饿狠了,汤都喝的一点不剩。
"吃饱了么?",嵘墨低头问嵘澈,要是没吃饱,他就把自己给嵘澈,反正他怎么都能找到吃的。
嵘澈点点头,"吃饱了"
"好,那你刷碗吧",嵘墨吃几口面条,把剩下的端到矮桌上。
这个家里只有嵘征是闲人,什么不做只知道喝酒,嵘澈从四岁开始,就要踩着板凳帮忙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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嵘墨更是被压榨最惨的,他们的母亲是城里的大学生,被人骗到山里卖给了嵘征,她长得美,买他花光了嵘征所有钱。
嵘征也很喜欢她,为了她辛苦劳作努力赚钱,可人家是城里的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原主母亲是个聪明的,假装和他过日子,还生下两个孩子,嵘征以为找到了幸福,还为妻子搬到城里来住。
没想到妻子等的就是这一天,小镇交通比村子里好,她联系上了家人,家人带着警察把她救走了。
两个儿子一个没要,甚至走的毫无留恋,告诉原身永远不要去找她,她一点不想做他们的妈妈。
嵘征就是这么疯的,从那之后看两个儿子就会想起那个骗自己的女人,整日酗酒,把家里能卖的卖了个遍,就只剩下这么个空房子。
嵘墨说不清谁对谁错,他又不是判官,任务是什么他就做什么。
好人坏人全看哪方给他带来的利益大,主打的就是没有三观。
夜晚时分
嵘征醒来就想找嵘墨算账,结果脖子上多了个冰凉的触感。
是一片玻璃碎片。
嵘澈被嵘墨赶回房间,理由是他要和爸爸好好谈谈。
客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爸爸别动,会流血的哦~",轻快稚嫩的音色很好听,嵘墨笑得也天真烂漫,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有向下压的趋势。
"小白眼狼你踏马反了天了?"
"嘘"
嵘墨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如果我割了爸爸的舌头,以爸爸的人缘,也不会有人同情的"
"你疯了么!",嵘征做梦都没想到唯唯诺诺的儿子会说出这种话。
"早知道我就该把你卖了!"
嵘墨用力向下压,玻璃碎片立刻嵌入皮肉。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嵘征怂的很快。
"哈哈哈,爸爸你这副惊恐的样子真有趣",
嵘墨弯着好看的弧度,笑得纯洁美好,"我知道爸爸养我们很辛苦,我也愿意给爸爸赚钱,可是爸爸,你打我我好痛啊"
"我受伤就没有人能给你赚钱了,我不能赚钱你就不能买酒喝,你也不是想把我打死,以后老无所依吧?"
嵘墨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手上的指尖染上了鲜血。
嵘征瑟瑟发抖,吓得不轻,他确实没想过真把儿子打死。
好歹是他赚钱的机器。
"我乖乖给父亲赚钱,买酒喝,父亲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嵘征吞咽着口水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啊爸爸?难道你不同意我说的话么?"
嵘墨笑着,指了指矮桌上的酒瓶,那都是嵘征买回来的酒。
"爸爸打我,我会害怕,我害怕就没有活着的希望,那我就只能把爸爸最爱的酒洒在房子里一把火,我们地下再团圆啦"
嵘墨笑嘻嘻说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他从兜里摸出打火机。
"赶快说话呀爸爸,我在等你呢"
"不!不要!"
嵘征身上全是汗,他儿子疯了!
"你冷静点,我以后都不会打你!"
"好的呢~",嵘墨收回拿在玻璃片上的手。
没了威胁,嵘征目露凶光,伸手就要朝嵘墨抓来。
"对了"
嵘墨转过头,刚好看到他爹伸过来的手,"爸爸只有一次杀死我的机会哦,如果你说话不算话,往后就别想闭着眼睛睡觉了"
阴恻恻的童声让人汗毛直立。
嵘墨明显不是在说假话。
要是打死就没人给他赚钱,要是不打死,他以后都得防备嵘墨。
"父亲这手…",嵘墨挑眉,笑容依旧美好。
"呃,我是想说,你终于懂事了!",伸过来的手改为拍拍他的肩膀。
嵘墨甜甜的笑了,"爸爸吃饭吧,我煮了面哦"
说着,他让开身子露出桌上他吃剩下的面。
反正嵘征看不出来。
嵘征看到面,神色缓和许多,爬起来拿起面几口就吃完了。
"没了?"
他是成年人,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嵘墨点点头,"家里就只有这些东西,我会出去买的,爸爸去喝酒吧,以后我每天都会给爸爸带酒回来的"
"………"
嵘征将信将疑,扫了眼地上空了的钱匣子,眉头一皱,"我的钱呢?"
"在我这儿,爸爸不用赚钱,只需要在家里等着儿子孝敬您就是,你生我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养你的嘛,我可以用那些钱赚更多的钱给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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