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她威胁,羞怒不甘,像头被逼到角落,朝她呲牙哈气戒备的猫儿,一双微挑的桃花眼略微睁圆死死盯着她。
"哼,怕了吧,让我看看,我就不告诉王婶",廖颖被盯的心花怒放,她在城里很讨厌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人。
可嵘墨给她的感觉不同,他身上的那股气质无端让人觉得他就该站在高位,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她无法形容。
嵘墨解开校服外套,衣服退到臂弯,露出被棍棒打青的左臂,倔强的偏过头,"看完了?"
"………"
廖颖蹲下身,想伸手碰碰,少年躲苍蝇一样躲开她的手,"没什么事我要去接我弟了"
说完嵘墨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朝着初中部走去。
当晚,王婶敲响嵘墨卧室的门,将一盒药膏递给他,"听小影说你在学校摔着了?这是她给你的药,她说很好用,你有时间谢谢人家"
王婶还挺喜欢那个活泼的丫头,要是能和儿子做朋友那就更好了,所以她表现的很积极,经常和廖母在一块闲聊,帮着廖母做农活。
"好,我会找机会谢谢她的",嵘墨从王婶手中接过药膏,表面答应,门关上后随手将药膏扔到一边。
"廖颖母亲和王婶走得近?"
"嗯嗯,是的大大",廖颖的妈妈是城里来的,在大别墅里被人伺候惯了,哪会做农活。
几乎家里的一切东西都是王婶帮衬的,她总姐姐姐姐的叫,把王婶忽悠瘸了。
嵘墨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所以世界线还在变相推动,只是把财迷嵘征换成了王婶?
照这样发展下去,廖母和王婶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后把他或者嵘澈骗过去那不是轻而易举?
"宿主大大想的没错",白团子附和,"那要去提醒下王婶廖母不是好人么?"
"我说有什么用?",嵘墨白一眼小王八,他就一小屁孩,懂什么是非?
王婶不会因为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不然怎么会因为他哭的梨花带泪,就认为他可怜呢?
善良最好利用,他能利用别人也能利用。
"廖颖是什么时候得知自己身上有婚约的?",嵘墨打算换个思路,另辟蹊径。
"我看看吼",白团子重新调出世界线,一目十行快速扫过。
最后找到关键点。
"是这个!",小爪子指在屏幕上。
原世界线中,廖颖二十岁母亲拿出一纸婚书,告诉她小时候就定下了亲事,但当时的富商有白月光,他放弃富足生活和白月光私奔。
两年后,白月光难产生下个个儿子撒手人寰,孩子是正儿八经的自家血脉,富商家接纳了那个孩子,不急于要继承人,婚事就这样搁置着。
"听说是廖颖的爷爷有恩于富商,才求的这门姻缘,所以她家破产,富商家也没有嫌弃她"
嵘墨了然,人家有钱,更注重名声,不在意那仨瓜俩枣,帮就帮了。
难怪廖颖要费心思弄死白月光的孩子,生下继承人。
果然系统选的小世界,都很狗血。
原世界线描述,廖颖只在小镇住了一年,就被父亲接回B市,那时他们家就接受了富豪的资助,只不过女主不知道,到大学母亲才告知她有这么一门亲事。
以廖颖心高气傲的个性,要让她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还带孩子的人,肯定没少抵抗,最后迫于现实不得不嫁过去。
嵘墨思忖着,有了个主意。
从那天之后,廖颖自认为打开少年的心扉。
虽然嵘墨还是对她态度冷淡,不过还是会等她一块上学,渐渐的可以来她家做客,廖颖开始暴露本性。
"墨墨,今天的作业。你也帮我写嘛",廖颖坐在书桌前朝嵘墨撒着娇。
嵘墨嫌恶地别开视线,不忍直视,她总忘记和自己的年龄差,撒娇卖萌一样不落,他深受其害,每次女主一副娇羞的模样。
为了能让她消停,嵘墨都会选择妥协。
"好,我帮你",嵘墨接过她的本子,落笔留下沙沙声。
廖颖抿唇得意的笑。
先前那么清高,现在还不是要听她的,这里的教育资源她才看不上,她以后是要回去接受高等教育的。
廖颖不屑写作业,也不屑听课,开始和一群不良女生逃课,因为长得出众,他吸引了很多混混。
青春的少女,不懂藏遮掩锋芒,廖颖爱穿漂亮裙子,爱把校服改成修身款,在人群中她是独一无二的蝴蝶。
每次嵘墨看到,都会夸上一句好看。
"廖颖,我不是说了么,不许穿成这样子去上学!"
廖母气愤的将百褶裙扔在廖颖面前。
"妈,你怎么变迂腐了啊,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不就应该绽放最美的样子么?"
廖母半张着嘴,看着叛逆期的女儿,心生无力,"你可以绽放,那也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吧!"
这里普遍受教育程度低,住民思想都很封建,危险因素那么多,绽放个屁,再这样下去就只有半路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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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很多坏人!你这个样子,只会给他们有机可乘的机会!",廖母苦口婆心劝慰。
廖颖不赞同,"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为什么不惩治他们,而是限制我们"
"你!",廖母气急打了廖颖一巴掌。
"妈,你打我?",廖颖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小到大疼自己的母亲。
"你就是跟着那群妇女在一块,被同化成老顽固了!",廖颖哭着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