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阎埠贵丢了工作,只能在校园里打扫厕所,昨晚上死的就是他大儿子阎解成。”
听刘成这么一说,孙师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也听说过这件事儿,当初这件事儿在红星小学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也传到了红星轧钢厂里。
很多人都为何雨柱愤愤不平。
很多人都怒斥阎埠贵枉为人师。
只是,没想到那阎埠贵刚丢了工作,家里又死了儿子。
他们家可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大龙听刘成这么一说,他顿时也上了心。
死的人居然是欺负过雨水的那个阎老师的儿子。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刘成,你们大院里不就是死了个年轻人?这说出来有什么好丢人的?”
孙师傅十分不解,继续追问道。
“孙师傅,死了人倒没什么,但你要看死在什么地方啊。”
“您知道阎老师他那儿子死在哪里了吗?”
“他死在了贾东旭他媳妇,秦淮茹的床上!”
刘成说到最后,声音陡然抬高。
孙师傅和大龙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那个阎老师的儿子,他居然死在了贾东旭媳妇的床上?”
“贾东旭被发配去菜市场劳改三年,这才去了几个月,他媳妇就耐不住寂寞了?”
孙师傅连连摇头。
这事儿闹得,惊天大瓜!
他跟易中海共事多年,当然知道易中海有多看重他那个徒弟贾东旭。
可现在,那师徒二人,一个被发配去机修厂废料库挑拣废件,一个被发配去南郊采石场劳改三年。
这都是这对师徒诬告人家何雨柱何师傅的后果。
现如今,阎老师的儿子又死在了贾东旭他媳妇的床上。
一旦让贾东旭知道这事儿,贾东旭非疯了不可。
“刘成师傅,听说贾东旭家住在我师兄何雨柱家对面?”
“他们家昨晚上出了个死人,没吓着我雨水妹妹吧?”
大龙也插了句嘴,问刘成。
他倒不关心谁死谁活,他担心柱子师哥家对面屋里出了个死人,可千万别把雨水给吓着。
刘成摆了摆手,说道:“大龙,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你雨水妹妹好得很。”
“这就不得不夸你柱子师兄几句了,今早上我们大院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全院邻居和街坊都跑去瞧热闹。”
“唯独你柱子师兄,担心雨水的安慰,愣是没出去瞧一眼。”
“这说明啥?这说明你师兄人家何师傅有见识,不想我们大院里那么多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刘成这么一说,大龙到放心了不少。
可他还是担心师兄和雨水。
他决定等会儿给师父告个小假,他去食堂找师兄,好好安慰安慰师兄。
刘成又看了一眼孙师傅,笑着说道:“孙师傅,您的怀疑跟我的怀疑简直是一样滴。”
“我也觉着贾东旭那媳妇,她守不住空房,她偷了汉子。”
“可特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贾东旭他媳妇居然跟我们大院里的邻居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