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涵刚走一天,晚上用膳的时候,蒋倾城就因为思念宁溪涵变得茶不思、饭不想。
刘玉华眼睁睁看着席上的蒋嘉宁都已经自己吃完了晚饭,蒋倾城却尚未动筷,心忧不已。
蒋倾城低着头,默默地坐在那里。
“我说倾城啊,你好歹吃点饭吧。”刘玉华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
蒋倾城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蒋嘉宁用自己的小手帕给自己擦了擦嘴,酒足饭饱地打了一个嗝。
他才懒得看蒋倾城因为思念宁溪涵而不肯吃饭的样子。
她爱吃不吃,反正长得那么壮,又饿不着。
刘玉华却急了。她走到蒋倾城身边,端起蒋倾城的碗,用筷子夹了一些剩下的鱼肉,喂到蒋倾城的嘴边,说:“快吃吧,这是你喜欢吃的糖醋鱼。”
蒋倾城却扭过了头,把嘴闭得紧紧的。
“吃吧,倾城,你再怎样绝食抗议,宁溪涵也不会回来。他大你九岁多,是时候进京准备统考了。男儿志在远方,他又怎会为了你一直守在蒋府呢?”刘玉华苦口婆心地劝说,却激起了蒋倾城极大的自尊心。
“我知道溪涵哥哥一定会高中头筹,然后回来找我的。你看我脖子上的玉兔簪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蒋倾城扯着嗓子大喊道,并用左手手指指了指自己项间的玉兔簪子。
“好好好,你一个小屁孩懂的还真多。那你更要好好吃饭了。到时候,你宁溪涵哥哥回来看到你面黄肌瘦的,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呢。”刘玉华只好顺着蒋倾城的话说着。
蒋倾城突然想到宁溪涵哥哥的话,犹在耳畔。
“这是我们的信物,你长大了,等我来迎娶你。”
“是啊,我还没有长大,我得吃饭才能长大。长大了,宁溪涵哥哥还要迎娶我呢。”蒋倾城嘀咕着,夺过刘玉华手中的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虽然剩下的饭菜不多,但蒋倾城吃了两大碗米饭。
蒋倾城仿佛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清晨起来练武功。等到董先生来到自家私塾的时候,再跟着蒋倾慕、赵钦和蒋嘉宁一起读书。
直到有一天,她在早晨练习翻跟斗的时候,不小心扭着了脚踝,一屁股摔到地上,嗷嗷大哭起来。
蒋倾城的哭声中气十足,惊醒了内屋的刘玉华。
刘玉华起身推开门一看,只见蒋倾城左手还死死地握着一把长枪。她跌落在地上,虽然上半身起来了,但是明显扭着了脚踝,双脚瘫软在地上,无法起身。
“叫你一个小女孩不好好学女红,在这里练武!这下好了,把脚伤着了,我看你以后还不好好学文化。以后哪家公子要是看上了你,可真是自讨苦吃呢。”刘玉华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说道。
蒋倾城一听见刘玉华的话,就联想到将来宁溪涵哥哥答应她会回来娶她的誓言。所以她非但不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的,更加坚定地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宁溪涵传授给她的魔功秘籍练得出神入化。
而另一边,宁溪涵在京城里已经开始联络各方势力,毛遂自荐向他们当中的权贵引荐自己。
以宁溪涵那绝尘的样貌和口才,很快便引起了诸多书香门第的注意。宁溪涵样貌高大,他们便以为宁溪涵是某位教书的先生,纷纷聘请宁溪涵至院中教导自己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