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牛红艳的屋子,身后的牛红艳关上门。
“牛大姐……哎哟疼……”
江易刚想要说给牛红艳诊断的话,结果耳朵上就传来一阵疼痛。
“臭小子,让你再叫牛大姐,还叫不叫了?”牛红艳揪这江易的耳朵质问。
“疼疼……牛大……红艳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叫牛大姐了,快点放开我吧……”江易疼的哇哇大叫。
牛红艳见江易认怂了,这才松开手:“好了,你走吧,我没病。”
江易又是一愣,随后却一脸狐疑的看向牛红艳。
牛红艳被看的有些慌,接着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还想耳朵疼?”
“红艳姐,你连牛大伯都瞒不住,还想瞒住我?”江易笑问。
“我没有瞒你,我是真的没病,身体好着呢。”牛红艳有些心虚。
江易道:“红艳姐,牛大伯都知道病不忌医,你怎么还不说实话呢,其实我已经看出了你是什么病了。”
牛红艳闻言心中一惊,有些忐忑问道:“你真的看出来了?”
当看到江易点头之后,牛红艳的脸瞬间就成了红柿子。
“你瞎说,我根本就没病!”牛红艳觉得江易肯定是在诈自己。
江易无奈一笑:“红艳姐,女人得这种病症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牛红艳还在做最后的倔强:“那你倒是说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看来是非说不可了,江易看向牛红艳,问道:
“红艳姐,你是不是总感觉……呃……”
江易一是间竟然也不好意思明说,想了想后才继续道:
“红艳姐,其实……其实女人、而且是像你这种生过孩子又离婚的女人,得那种病很正常,甚至不能说那就是一种病。”
听到江易的这话之后,牛红艳已经确信江易知道她是什么病了。
只是牛红艳怎么也想不明白,江易都没有给自己诊断,是怎么看出自己得了……那方面病的。
因为自身的这个病,牛红艳也着实烦恼,还不能去医院治疗,更无法对别人说。
那是一种羞耻的病症。
欲望,不仅仅是男人有,女人也有。
而牛红艳的欲望非常的严重,所以导致夜晚总是难眠,总会想要找个男人。
时间久了,自己就喜欢利用一些蔬菜攻击,可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反而折磨的自己整天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有一段时间,她也想着利用干活,去消磨自己心中某些有悖人伦的想法。
可还是没用,纵然白天干活再累,晚上依旧会失眠,会想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不做,心里就会痒痒的,主要是有一个地方总是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在菜地里辦黄瓜的时候,辦着辦着,手里拿着一根比较粗的黄瓜时,就再一次失神,看着黄瓜发呆。
也正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导致连正常生活都有了很大影响,这也是父亲牛建军认为她生了病的原因。
牛建军也曾劝了好多次,让她去医院看看究竟生了什么病。
只有牛红艳自己觉得,这并不算病。
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自己有着这么强烈欲望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成为人母,怎么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呢?
可现在偏偏自己的这种欲望,还被江易一眼看出来了,江易还偏偏是一个俊美的大小伙子,这就让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小易你别乱说了,我没病!”牛红艳觉得羞人,还想要争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