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荆舟既然不打算说,沈晚瓷便也没再继续问,有些事既已知道就好,没必要非弄个水落石出揭人伤疤,“当时我们都在附近,你是怎么被他带走的?”
“不知道,他在船上薰了药,我当时陷在昏迷中,但大概也能猜到,水上不能走,便只能走水下了,”薄荆舟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事,回答得十分敷衍,趁着沈晚瓷思索之际,他就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动作,将她的手反剪到腰后,把人揽进了怀里,“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沈晚瓷眉梢微扬,泛红的眼尾弯起,没好气的道:“看你冻死没有。”
男人将她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是因为心疼我,想帮我才进来的?”
“才不……”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已经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随着男人气息的靠近,霎时而来的,是他近乎凶猛的亲吻。
他贴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浴室里,冰凉的空气变得滚烫,沈晚瓷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男人的胸膛,她喘着气,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迷茫的雾气。
落在男人眼里,就变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薄荆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侧脸。
他打开水龙头,将两人清洗干净,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细细的擦拭干,才将人抱出了浴室。
他刚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沈晚瓷就翻身背对他,整个人蜷缩进了被褥中。
“晚晚,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
没人理他。
薄荆舟低笑了一声,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从抽屉里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很舒服,沈晚瓷本来就累,暖意融融的风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吹干头发,薄荆舟又去衣橱里找了睡衣和内裤给她换上,房间里开了空调,等做完这些,他的身上已经自然干了。
门上传来敲门声,薄荆舟没有换的衣服,就直接裹了睡袍去开门。
开门之前他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外卖员,手里还拎着他买的避孕套,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忍不住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