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是被言棘气的:“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找女人了?”
言棘挑了下眉,没接话,但看那样子是不信的,“我去上个洗手间。”
说完,也不等他应声,直接就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去了,男人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心头憋闷,但还是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那些都是媒体捕风捉影的事,我结婚后没睡过别的女人。”
话落,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婚前也没有。”
“”
他有没有睡过别的女人,言棘并不关心,反正在她心里,顾忱晔就是根脏黄瓜,为了慕云瑶可以是非不分。
顾忱晔本来还觉得自己落了下风,他就言棘一个女人,但言棘的男人们排着队都能绕顾公馆一圈了,本以为她会说点什么,结果别说说什么,连表情都没变一下,本就憋屈的心头更郁闷了。
他一把抓住言棘的肩膀,紧抿唇线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凶狠又有点不甘心:“你听到没有?我没有别的女人,那些都是媒体捕风捉影的事。”言棘看着他,足足有半分钟没出声,随着时间推移,眉眼间逐渐氤氲出了一抹艳丽的笑意,她道:“听到了。”
顾忱晔:“”
言棘对着他时,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挑衅,即便是正常对话,字里行间中也透着一种懒得搭理他的冷感,如今这般乖巧,他直觉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盥洗池前,有人在聊天,看到推门进来的言棘,愣了一下后哼道:“我就说不在二楼吧,没门槛,什么人都能进,真是晦气。”
说话的人是慕云瑶的闺蜜李媛,据说两人是大学同学,之前不认识言棘,对她的敌意全来源于慕云瑶的说辞,明明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但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斗鸡的模样,比当事人的反应还激烈。
一年前她结婚,成功打入太太圈,行事愈发嚣张,但碍于顾忱晔的关系,只敢嘴上说说,不敢真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冲言棘呵斥:“什么垃圾也敢来碍黄太太的眼,滚出去。”
李媛冷哼:“要是有眼力界,也不会这么讨人厌了。”
她本以为言棘会像之前那样和她对呛,没想到她不止没有,反而还冲着她微微一笑,赞同道:“嗯,的确晦气。”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双前两天吃鸭脖剩下的一次性手套戴上,几步走到李媛面前,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目光中,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人怼到了水池里。
她冷笑着打开水龙头,“这么晦气的玩意儿,得好好洗洗。”
冰冷的水从她后脑勺淋下去,李媛刚想要尖叫,水就呛进了她的嘴巴和鼻腔里,堵得她一个字都喊不出来。直到这时,她的狗腿子些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来拉言棘,结果手指还没碰到她,李媛就被她扯起来,如破布娃娃一样扔向了她们,一群人跌作一团。
“啊”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糊在李媛脸上,她举着手尖叫,“言棘,我要杀了你。”
言棘之所以动手,只是想试探些事,很不巧,李媛正好撞上来,她拉开门后往旁边避了一避,状若疯狂的李媛没刹住,直接从里面冲了出去,差点撞上等在外面的顾忱晔了。
男人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李媛,又看了眼聘聘婷婷站在那里的言棘,拧眉问道:“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