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梗去世的医院主任有没有问过你李小琴的事儿?”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道:“没有吧,我不记得了,他一进门就是猴急猴急的,我竟应付他那事了,我没印象他问过啥啊?”
“那你偷着进我屋,翻什么来了?”我又问。
“我没有啊!”她一脸的无辜,还在抵赖。
我笑眯眯道:“我也一直在琢磨是谁进来了呢?刚才和老板娘聊天,她说卫生间只有二楼有,她每次去,都会经过你的房间,你有时候会拉开门,贼头贼脑地观察她。有一天她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你像个鬼一样,敷着面膜从一楼跑上来,和她整了个顶头碰,没把她吓死!”
“我是出来扔垃圾,忘了自己敷着面膜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她还在抵赖。
“你是听见老板娘去卫生间了,所以着急去偷登记本,顾不得面膜才对吧?”我突然面色凝重,不容置疑地盯着她看。
“我只是出来扔垃圾!”她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气生硬地抬起小下巴。
“好吧,你愿意抵赖,我也无法,谁能趁老板娘上厕所的时间,偷走她的备用钥匙呢?还能在她没回来前送回去呢?肯定是旅店里的住户,还得是特熟悉这里的人。我反复思量,这个人,只能是你!你是来我的房间找李小琴手里的那个东西的,对吧?”
她惊讶地看了我足足十秒钟!然后揉揉鼻子,抚摸了一下自己修长的小脖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姐,你这可太令人失望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贴心的姐姐呢!”然后她一直摩挲着双手,道:“没有的事儿,我拿那些破本子有什么用?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拿的!我也没进你的屋子翻过什么东西!你这些子虚乌有的怀疑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好吧,不承认也正常,你费尽心机,调查出来什么蛛丝马迹了吗?李小琴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笑着问。
她摇头,道:“我可分析不出来,再说我分析这个干什么,过个两三天,这边的业务忙完了,我就走了,可离这个事儿远远点。省得老有人疑神疑鬼的。”她突然大声说道,然后用手猛的拍了一下床。
我撩了撩嘴角,笑道:“那你甘心吗?我一直搞不清楚,你是哪一方的,但是很多事情走着走着就露馅了……”我笑着说。
她修剪地极其精致的眉毛突然拉紧了,道:“你像个跳大神的!玄玄乎乎的,没毛病吧?我什么东西露馅了?”
“你今天和李秘书去那间法国餐厅时,看到我和你姐夫了吗?”我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