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怒未消,转身走到门口,回头道:“你被开除师门了,不要再叫老师,出去也不准说是我学生,我丢不起那人!”
然后开门走了。
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文文,我这都收了一群什么弟子?疯疯癫癫的!
……
回到家,老公饭菜已经上桌,问道:“晚回来也不告诉一声,干啥去了?”
“我刚才……”我刚想把教训石盏的事儿说给他听,转念一想,还是别说了,极容易说乱套了。
于是把那串钥匙往茶几上一扔,洗手吃饭,老公拎起钥匙,问道:“不是丢了吗?”
“啊?是丢了。这不…是刚才…我在……花园里……又无意间看到了吗?”我撒谎聊屁的说道。
他也没再追问,斟了两小杯红酒,道:“快过年了,咱两口子喝点……”
吃过饭正和老公商量过年诸事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这个时候,谁啊?
老公笑着去打开门,午南带人闯了进来,进门就奔我来了,还有人去了窗户那里把守!
他看着我问:“你刚才去石盏家没有?”
我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还没等我细反应,老公怒了,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去他家干啥?”
“我?”我转头看着老公,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
午南跟进一步,脸色冷厉地也问:“你去他家干啥?”
“咋的?他报案了咋的?我不过是踢了他几脚,也是他自己惹的!”我站起身,满不在乎的说。
“你为什么踢他?”老公又来了。
“除了踢他,你还干啥了?”午南紧跟着问,严肃的眼神,有点怕人。
“还……还用钥匙划伤了他的脸……”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钥匙呢?”午南问。
我一指茶几,早有警员上来,将钥匙装进了证物袋里,这啥操作啊?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老公又上来了,午南转头看着他,道:“姐夫,你能消停一会儿不?退后,要不我把你俩隔离开!”
老公退后道:“那你必须给我问出来,去人家想干啥?”
我也恼了,道:“多大事儿啊?他是不是报案了?他怎么还好意思,舔个脸报案!
是他说捡到了我的钥匙,骗我去拿,进门就舞舞扎扎的,我能不踢他吗?你想给我定个啥罪啊?有能耐你抓我吧?”
说话间,我“哗啦”一下站起身,伸出手,等着午南戴手铐!
午南冷冷地看着我,“爬叉”一下,真的给我拷上了!
我差点没吓晕过去!连忙像烫着一样,不停地甩手!
老公一看,也耷拉着脸色,上来说:“拉倒吧,给他打坏了咋的?我给他治,商量一下,多少钱?私了,行不行?”
午南摇摇头,看着我俩儿,许久吐出几个字:“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