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给你治病!立刻给我吃东西,三天以后,我还来,我会告诉你,你为什么叫柳及第!如果我来了,你还不配合,要死要活的,我就找你父母谈谈你乱伦的事儿!”
不等他回答,我已经穆然转身,招呼警卫道:“他答应吃东西了,给他解开吧。”
然后扭扭地出了病房!
随后我听见他在里面喊:“疯子!”
午南一直坐在警车里,等我,笑道:“治好了?”
“嗯嗯,差不多吧。我拿眉笔刀吓唬他,他怕我给他阉了!”我恶作剧地一笑。
“听到了!”午南也乐了,“姐,我们可不敢这么审,你真邪性!”
“他为什么叫柳及第呢?”我挠着脑袋,一下碰到了那个发卡,赶紧把手拿了下来。
“问问他父母呢?”午南道。
“没用,肯定没那么简单。”我摇摇头。
送我回程的路上,我去了趟花店,买了盆盛开的飘香藤,埲在怀里。
午南送我到门口,叮嘱道,他的人就在附近,只要梁云欢出现,言语一声,三分钟到位。
我连连说好。
结果我刚打开屋门,就见师哥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拨弄那盆垂丝茉莉!
我瞠目结舌,惊惧地看着他,赶紧放下花盆。他刚要说话,我冲过去吻住了他,把他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慌乱不堪,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奈何我就是不让他开口,一只手搂着他,腾出一只手,在茶几的记事本上,写下了窃听器三个字!
他斜着眼睛看了看,明白了情况,只是没有理会,反倒把我紧紧抱住,深深回吻起来。
一股热流窜过全身,我恐惧地发现,我好喜欢他的亲吻,怕自己深醉其中,我赶紧推开他,面红耳赤。
他在本子上写道:“窃听器在哪儿?”
我指了指头上的小发卡。
他突然转身走了,一下翻进了邻居的院子,不一会儿抓回一只鸡来,拽下我的发卡别在了鸡翅膀上,然后将鸡顺着墙头,又悠回了邻居家!
然后他拍拍手,小声道:“这回没事了,说话吧!我估计呀,午南探长一时半会儿分析不明白,监听到的都是啥内容。”
回到房内,我赶紧把飘香藤,端给他问:“你闻闻,这个香不香?”
他捧着闻了好一阵,道:“好香,我喜欢!”
突然他放下花盆,笑问:“师哥的吻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