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一根烟,道:“我呢,生意做不过云欢,没他吃得开。”他突然提高嗓门,大喊道:“但是我怎么和他比,他有一个能撬动整个市场的老丈人,我有什么?我的公司资金链早断了,没有贩毒来的钱补亏空,我早跳楼了!”
“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摆摊去!你这是啥理由?”我训斥他道。
“你知不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知道有多少商人在监狱里,还有多少在去往监狱的路上!”他对着我呲牙咧嘴!
“原来商人的尽头是监狱啊?那这个买卖不做也罢!”我不服地撇着嘴埋汰他道。
“老实点,听我大哥说,不服砍死你!”一个臭小子拿着刀在我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一看这不是那个大花臂吗?
“你还不知道你姐我嘴碎吗?”我冲他油腻一乐。
他立刻上一边恶心去了!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问道:“大花臂,二条杀母的事儿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大花臂笑道:“嗯嗯,大哥让我想办法说出去,还得装得不是故意说的,我正没辙时,你就来了……”他笑呵呵地说。
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道:“好手段!”
单伟也笑了,道:“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给梁云欢找到要挟他俩儿的理由。
贩毒这条路上,我也不过是个小喽啰,我不杀他,万一出事儿,我会死得更惨!”单伟狠狠地把烟踩灭,仿佛在踩自己的良心一样。
“云欢走了以后,我把牛二条和三丑解开,跟他俩儿说,干一票大的吧?不是他死就是咱们儿死……”
他俩儿也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只好听我安排。
于是第二天晚上,我们弄了辆破车,摘了牌子,来到他家别墅的外面,停在的死角处等着。
他的车回来了,我们忙带上头套、手套,掐着枪下了车……”
“你们还有枪?”我惊讶不已。
“没有枪,我拿烧火棍抡呢?”他藐视着我,接着说:“我看见柳及第从里面翻出来,赶紧返回车上观察,紧接着云欢也追了出来,晕倒在地……”
他走到柳及第面前道:“这事儿跟你原本没关系,突然出现了这个插曲,我当时大喜过望。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云欢绑走,找个地方一处理,再祸水东引,嫁祸到你的身上,简直天助我也…”
柳及第气得火冒三丈,不停挣扎。
我冷冷看着柳及第说:“啥也不是,偏得绝食,一点儿战斗力没有,像个小瘟鸡似的,松开你,你能打过谁?省点力气吧!”
他气急败坏地停止了挣扎,问道:“为什么要杀盼儿?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点儿关系没有。可是这事就是不顺,我刚要把梁云欢弄到车里去,她突然蓬头散发地跑出来,看见我们戴着头套,抬着他老公就不干了,玩命地往上冲,我捡起了梁云欢撇出去的那把刀,威胁她退后!说实话,我没想杀她!也没想到她会为了云欢以命相博,她跑了就完了!
她跟没听见一样,抓住梁云欢不松手,玩命喊叫,无论我怎么踢她,打她,她就是不松手!我也是没办法……嗨!只好给了她一刀……”
柳及第一声惨叫,差点晕厥过去……
“你别晕,一会儿死,留给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单伟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