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文武群臣倒吸一口凉气!
“嘶...”
“这也太难了吧?”
“天有不测风云,晴天雨天岂是人力可以计算出来的?”
“苏公公一语中的,直接把题出到死!让黄老狗与老天算阴晴,真乃高人啊!”
“不对!你快看苏公公的表情,这道题分明有解法!”
此时此刻的苏澈绝非昔日唯唯诺诺的太监,而是所有大佬目光的焦点。
场中的他继续负手而立,浑身浩然之气直冲云霄,趾高气昂的看向黄志恩。
后者躬身,体态僵硬,与苏澈相比更像太监。
楚雨荨穿着长裙的胸口不断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咬紧牙关,紧攥粉拳,恶狠狠的盯着苏澈。
“这个小苏子,竟敢叛变坑我!”
一抹杀意迸现,苏澈浑然不知。
“大黄,考虑清楚了吗?我可要说赌注了。”
黄志恩可怜兮兮的看向楚雨荨,希望她能够阻止这场比斗。
可惜楚雨荨目不斜视,只秋波炯炯的看向苏澈。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藏有什么奸情。
苏澈不给黄志恩反驳的余地。
“如果这道题你们回答不上来,就要割让会稽县给我们。”
“妙啊!”
大周丞相魏涛反应最快,止不住的拍手叫绝!
“会稽与金陵一体,若割让出来我们就可以控制长江出海口,相当于扼制了大楚咽喉!”
“苏公公此举犹如打蛇七寸,利国利民,甚是妙哉!”
“真不愧是陛下亲自培养出来的人,这波我站苏公公!”
“苏公公牛逼!”
楚雨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如果我们回答上来了呢?”
苏澈无所谓的摆摆手。
“那就一顶一顶平,重新来嘛。”
“无耻!”
回答上来就算打平,回答不上来就要割地,这个苏澈怎么就这么贱!?
楚雨荨情急之下竟然爆了粗口。
高阳公主可不会惯着她。
绝美的脸带着浓重的嘲讽轻笑。
“呦呦呦,不知道谁刚才还自诩大家闺秀呢。”
被高阳这么一刺激,楚雨荨更是怒不可遏。
对黄志恩娇喝道。
“跟他比!我就不信,一个死太监有什么大能耐!”
黄志恩都快哭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回答上来的题。
一道鸡兔同笼,他可是算了整整六年才算明白的,这回是与天争阴晴圆缺啊!
除非是神仙,否则谁也回答不出来!
输人不能输阵,黄志恩下定决心,上前一步说道。
“这道题,老夫会算!”
苏澈眉毛一挑。
呦呵?
难道说古人中还真有这样的天才?
这可得好好讨教几招。
苏澈双手作揖,一副讨教的姿态。
哪知黄志恩语不惊人死不休,也顾不上什么脸不脸的,直接耍赖皮!
“给老夫十年时间,定然算出来!”
“噗哈哈哈哈。”
文武百官哄堂大笑。
“十年!?你能不能活十年还是个问题呢!”
“别垂死挣扎了,赶紧把会稽割让给我们!”
“否则我们就昭告天下,说你们大楚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满嘴皇族至上,实则就是贱民!”
“对!只有贱民才会说话不算!”
“咳咳。”
见百官说的过份,慕容绅没好气的咳嗽两声。
都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说话这么流氓呢?
...
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可不好。
楚雨荨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升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都怪这该死的苏澈,用那么大力干嘛!?
慕容绅作为主场老大,见楚雨荨不说话便问道。
“清秋公主,这道题,朕可不能等你十年。”
“皇帝陛下,这道题,我们楚国认输。”
大臣忍不住再次叫嚣道。
“那就把会稽割让来吧!”
“来人,笔墨伺候,让清秋公主摁下手印!”
“对对对,白纸黑字必须写的清清楚楚。”
“等等。”
楚雨荨站出来,来到场中央。
与苏澈同排站立,对慕容绅行礼。
“皇帝陛下,虽然这局我们认输,但恕我不能将会稽割让。”
“嗯?”慕容绅眉头一蹙,“你想反悔?”
“不是反悔,而是我大楚根本没有答应这条赌注,还请陛下换一个吧。”
“放屁!刚刚你说割让金陵的时候我们也没答应,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难道大楚皇室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吗?”
“还是说,是你爹让你这么不要脸的?”
面对群臣的指责,楚雨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但她知道,无论受到何种羞辱,大楚绝不能割地,否则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天大笑话了。
届时就连她的公主位都有可能不保。
苏澈可能也猜到楚雨荨打算做缩头乌龟了,站出来对慕容绅说道。
“陛下,既然清秋公主不愿意答应,那就请陛下再换一个赌注吧。”
言罢苏澈看向楚雨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