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泄露天机，说地府捉鬼符只能用一次，捉一个鬼。

这可是最高级的军事秘密！

女鬼们激动得纷纷落泪，“真是好人啊……”

“不过，”紫袍女鬼说，“我现在也不能骗你，我们是恶灵，下次见到你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吃你，我们会高手降服你，你这样的美餐我们实在控制不住，你和我们算是君子之交……”

“理解，可以理解！你们修行的目标就是这个，别客气，只要你们有本事吃我，尽管吃，不过下次我也不会客气，说不定我就要收你们了。”可然的话柔中带刚。

女鬼们再次点头。

可然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看了看墙上爷爷的挂像，刚才空无一人的挂像，现在爷爷又在里面，和刚来时一样。

“这是我爷爷的真实相片吗？”可然问。

“是的。”紫袍女鬼答。

“刚才拽我进去的是鬼？”可然又问。

“是的，刚才你是中了我的幻术，魂魄进了相片里，现在幻术消失，真实的相片又回来了。”紫袍女鬼耐心解释，鬼的鬼主意很多，但鬼一般不撒谎。

“我爷爷和云霄阁到底是啥关系？”可然再次问这个难解的问题。

“啥关系？这是人的问题，我们都是鬼，不懂啊！”紫袍女鬼摇摇头。

“我觉得这相片挂了很久了，好像几百年吧？”红袍女鬼疑惑地说。

“胡说，他爷爷能活多久？人才活百年，你糊涂了！”橙袍女鬼说。

一时间女鬼们你一句我一句啥想象的事都说出来，可然听得云里雾里，看来万年的女鬼也改变不了女人诈呼和八卦的本性。

可然觉得再问就是浪费时间，不过紫袍女鬼说得对，人的关系得问人。

现在不如去看看么姐和骧妹，么姐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