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晓阳和杨灼一同飞行着。从高空俯视大地,一派壮观景象。虽然春天还没有正式到来,但山脉、大河、丘陵,这些依然很震撼。
当二人飞到大裂谷的时候,李晓阳示意杨灼降落。
落地后,杨灼问李晓阳
“怎么了?”
“咱们,还是先往东边飞到有陆地的地方吧。”
“为啥啊?”
李晓阳面露难色,说道。
“额,那
李晓阳急速左右摇晃着头。
杨灼看着李晓阳,问
“深渊恐惧症?”
李晓阳点了一下头并表示确认。
“啊”
杨灼点了一下头,表情先是有些迷茫,然后脸上再次露出了带有恶意的笑容,李晓阳表情凝固了,因为他见过杨灼这表情,当时吃蛇肉时,她威胁李晓阳时,就是这副表情。
李晓阳严肃的问她
“喂,你又想什么呐?”
杨灼一把抓住了李晓阳的胳膊,接着就开始齐飞。
她是想带着李晓阳飞过这大裂谷。李晓阳连忙燃起自己的火焰甲。除了杨灼抓着的那条胳膊,李晓阳全身包覆着火焰甲。李晓阳喊着。
“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啊!别过分啊!”
杨灼的声音里明显带有高兴的心情,回答道
“有个网络名言说的好,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给!干就完啦!”
李晓阳大喊
“杨灼!玛麦皮!”
正当李晓阳和杨灼横穿大裂谷时,一道白光从他们脚下的深渊里滑出。
“杨灼!快看!那是什么!”
一闪即逝。
“追过去吧!”
两人向那道白光追去。
2
在武云国的一座不知名的大山里,山林中有,且只有一户。那是一户木制大屋,屋前有一个小院子。
从屋中走出了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看起来有些伤感,这副伤感的表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很多年,让她伤感的原因,都被她刻在了这住处的每个角落。
在这所住处的木制门窗、院子栅栏、甚至是床头,木墙,都刻满了“未耀”这两个字。
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朵花,那是一朵外观像是石蒜(石蒜:俗称彼岸花)但花瓣很坚硬的花。这是她已故的爱人送给她的花。她看着花还回忆着爱人离去前说过的话。
“只要花不凋谢,就不准哭泣。”
她重复着这句话。
尽管今天的天气十分明媚,阳光也很暖,但在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暖意。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把花放回盒子里,把它又塞回怀里。这一拿一放的动作,每天都不知道要重复多少遍。
当她转身要回屋子的时候,院子围墙外,有人在叫门。
“有人在家么?”
她很奇怪,因为这里很少有人来,就连旅行人也几乎不会来,除非是迷路的人。她有些警惕,拿起一把匕首,藏于身后,她打开了门。
门后的,是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斑白发须,脸上没有皱纹,少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保镖。
女人问那二人,
“二位是从哪来?是不是迷路了?”
年老的人回答道
“老夫姓白,这位是我的家仆,叫小黑子。我们二人不是迷路,而是特地来找人的。”
“找人?找谁?”
老人回答
“是不是有一个叫‘未耀’的男子,在这里?”
此话一出,女人皱起眉头,厉声道
“你们找错了!这里没有这个人!”
接着女人狠狠地把门关上了。女人挂上门之后,一回头,就看到那两个人站在自己身后。女人拔出匕首,进入了战斗状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老人反问道
“老夫倒是想知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提他的名字,你是这种反应?你把他怎么了?老夫能感受到这里有他的味道,他到底在哪?”
女人把匕首丢向老人,转身开门想跑。但一开门,就又撞上了那个叫小黑子的家仆。小黑子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门后,女人被牢牢地抓住。
老人走到女人面前,问她
“未耀在哪?”
女人愤怒的喊道。
“他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吗?”
老人表情讶异。
“什么?!他死了!是谁!是谁害了他!”
“别假惺惺了!”
女人的这句话像是激怒了小黑子,小黑子厉声道
“你知道这是谁吗?这位就是未耀的父亲!白厉大人!”
女人一脸惊愕。
“你是,未耀的父亲?”
“吾儿尸身现于何处?”
女人带着白厉来到了未耀的墓地,就在屋子的后面。白厉看着儿子的墓碑,上面只是写着:未耀之墓。因为按照这个世界,人族的习俗,只有夫为妻立碑,丈夫的碑要由儿子来立,但未耀是妖族,且没有子嗣。所以上面只有这简短的四个字。
白厉问道。
“是你立的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