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宁闭上眼睛,静下心来,睁开双眼,对恰恰尔说道“院门口东边有两颗果树,我们晚上不如以果为食。”
“好”恰恰尔迷人有磁性的声音,在束宁耳边在次回响。
“我饿了,你去吧!”束宁拥开恰恰尔厚实健壮的身体,又说道“你的耳朵上有流血了”
“别动”恰恰尔又凑近束宁,将束宁鼻尖上落下来的绒毛,轻轻的吹了下来。
这一吹,恰恰尔直接将自己吹进束宁的心里!
就在这时,老天爷也散下了浪漫的雨滴,细润的雨滴,轻柔的滴到两个人的额头上,鼻尖处。
“下雨了,我抱你进屋。”恰恰尔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大大的太阳,低下头对束宁说道。
“我……自己能有走。”束宁羞涩的低下头。
恰恰尔抱起束宁说道“你走的没有我快,我还是抱你进屋吧。”
束宁沉默不语,双手怀抱着恰恰尔的脖子,眼睛看着恰恰尔耳朵上慢慢垂流下来的血珠。
“怎么好好的下起雨来!我们不如就在这残院避一避雨。”一个粗犷的男声在院门外响起。
恰恰尔听到声音后,紧紧抱住束宁,躲进西边破的柴房里。
“追找了这么久,连个人影也没见到,要不是你拖后腿,现在我们也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似得乱窜!”又一个声音比较尖细的男声,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怎么拖后腿了,我的肚子只喜欢家乡的饭菜,对于外面的食物接受不了,会有些反应是再正常不过,难道你没拉?”
“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吃的最多的就是你,拉的最多的自然是你,一天拉个没完没了,放跑了那个女人,要不然早就抓到她,问出圣物在哪里了!”尖细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到恰恰尔和束宁的耳边。
“自己没本事,抓不住一个女人,反到说我的不是,我问你,你怎么说是我放跑的那个女人。”粗犷的声音又高出一个调,继续说道“大哥你来评评这个理,老二他说是放我跑了那个女人,他这不是明摆着胡说八道,栽赃陷害吗?”
“你问大哥做什么!你就是一根搅屎棍,有头无脑的搅屎棍。”
“你倒是有头有脑,怎么不见你找到那个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女人看,那两个男人你怎么不去追!老二你好女人这口什么时候能改,咱们现在可是在办正事,小心别为了女人丢了性命!”
“你放屁,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服,那女人身上有浓烈的香味,是他们三个人里最好追踪的一个,我不选她,我选谁啊!”
“谁知道你选谁,你爱选谁就选谁,我反正跟着大哥走。”要不是大哥拦着,我早就跟你各奔东西,各自为战!
“哼,大哥跟着我走,你不还是跟着我走吗?就凭你那简单愚蠢的脑袋,也只能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做个打手。”老二从小就看不上老三蠢笨蛮横的模样!
“大哥你听听,他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把你放在眼里,他一直在挑衅我?”要不是寻找圣物要紧,早就跟他分道扬镳了。
“你就会从我的话语里挑刺!你有那个时间,好好想想那女人会逃到哪里!”
“你们两个都别在说话了,我看这雨下不大,我们不如趁天没黑,在走上几里路!”大哥把院门推开,见里面破败不堪,对一左一右的兄弟说道。
“大哥,我们日夜赶路,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也好等黄鹰飞来,看一看族长会给咱们圣物的什么信息。”老二说完第一个迈进院子里,向前走了两步后,环顾四周,听到细碎的动静,对大哥说道“有人?”
“有人?”大哥警觉的望向四周。
“一天天的一惊一乍的。哪里有人,即便真的有人,我们兄弟三人会害怕吗?”三兄弟里长得最高最壮实的老三,大步流星的跑进里堂,又回身对大哥说道“我昨天晚上跑了五六趟,折腾了一夜,我先在这里睡一觉。”
“就知道睡觉,你就不怕再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知自己的那点需求!”
“我饿我吃,我困我睡,怎么了?老二,你最好别惹我,要不然我也就不顾咱们兄弟情,在你的胸口上捅上一刀。”
老二比老三矮一头,抬头怒瞪着老三一眼,说道“你敢?”
“不是不敢,是不想,不过你最好闭上你那张臭嘴。”
“好了,你们两个掐说了这一路了,也该消停消停了!”老大给老二使个眼神,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个向东,一个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