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笑道“正是小可,杨大哥警惕性蛮高的哟。”
杨再兴笑笑不再说活,回头专注给耶律东清指点功夫。
宇文煜也不打扰他们,径直找呼延烈他们聊天去。
耶律柳烟关闭仓库岀囗,走下木梯,有意走到耶律东清身边,拍拍他肩膀,道“臭小子你要用心地学杨大哥的功夫,将来你也是位名震江湖的高手!”
耶律东清收招,伸衣袖拭擦额头上的沁汗,使劲点头道“姐姐东清记住了!”
杨再兴瞅住耶律东清道“柳烟姑娘这小子是个武学奇材,悟性极高,一教就会一点即通,且招式灵活运用,照他这罕见聪慧,不出三、五年,杨大哥未必是他的敌手了!”
耶律柳烟喜孜孜道“杨大哥也有害怕的时候,柳烟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总喜欢独来独往!。。。。。。不过话说回来,东清这小子有如此潜质佳赋,能岀于蓝而胜于蓝,皆都是你杨大哥的功劳,你应该为有这样的徒弟而高兴呀!”
杨再兴打哈哈道“东清你姐姐这么夸你,你要勤学苦练功夫,别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话毕,却听不到耶律东清的回应。
杨再兴皱皱眉头,回头一看,不知耶律东清什么时候偷溜了,不禁气道“臭小子走也不吱一声。。。。。。!”
不知为什么,杨再兴很害怕和耶律柳烟单独相处,只要跟她在一起,总感觉自己的心,往花香温柔处陷进去,陷进去。。。。。。他不敢往深处想,因他有一个很爱他的妻子在家,独守空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翘首等他,等他归来回到身边!
可杨再兴一走就是几年,虽有书信来往,却从未曾回家和她团聚,几年来,由深深的爱恋,转化为淡淡的相思。可见,不论多么相爱的男女,都经不起两地分离和悠长岁月的消耗,到最后,只剩下彼此一个熟悉的影像,一个临睡前无奈的叹息,一个逐渐褪色的心香!
杨再兴自然意识的这一点,更知晓耶律柳烟很喜欢他,只要他愿意,耶律柳烟什么都会答应他,可他不敢,更没有勇气跨岀这一步,如果他一旦糊涂跨岀,便会弄伤俩个女人的心!
耶律柳烟似乎感觉到杨再兴失落的情绪,轻轻柔声问道“杨大哥你在想些什么呢,是否是在想嫂子了?”一脸幽婉像丁香花一样。
杨再兴略偏头,避开她两道灼柔,凝视着墙壁上独孤游走的壁虎,道“嗯。。。。。。有点儿,由于部营军事紧张,杨大哥已有好几年,都没有回家和她团聚了。。。。。。唉,不知她们母儿过得好不好!”神态寡寡郁欢,一副不可耐何的样子。
耶律柳烟道“杨大哥家里除了嫂子,还有其他人吗?”
杨再兴道“有,杨大哥上面尚有一位已娶亲大哥,父早亡母耄耋之年,杨大哥出来之时,把妻子幼儿托给大哥大嫂照顾。部营发军饷,杨大哥全都寄给他们当家用,只留一点自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