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脸上一热,微愠道:“乱嚼舌头,噢,宇文公子啥事别多想,瞅准时机咱们闯进“道坛蛊毁”宫吧。”说着躬身探手下地,捡起几小块碎石攥在手中。
宇文煜的心被针轻轻刺了一下,有点痛,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眼睛有意无意迅速地扫了耶律柳烟一眼,道:“好的杨将军,小可待命随时走,柳烟姑娘你也做好准备,别分心。”
耶律柳烟闻言,想起刚才说的话,不自觉低眉垂眼,默默地点点头。
杨再兴聚精会神注视场上穿梭的巡逻喽兵,当一队自左向右巡逻的喽兵走一圈,在“道坛蛊毁”宫门与另一队自右向左巡逻的喽兵,交会打招呼擦肩走的那瞬间,凑巧有一股呼呼夜风吹拂过来,卷起场上尘土,掀起一阵灰濛濛的黄尘烟雾。
杨再兴见此良机,立即低声道:“宇文公子、柳烟姑娘咱们走!”话毕,瞅准飞扬黄尘中的几口熊熊燃烧的柴油火锅,频频扣指连弹小石块,随着几枚小石块电射发出,“啪啪啪”那几口柴油火锅中石翻落,锅里燃烧的柴油火撒洒一地,青烟腾腾!
那两队交会的巡逻喽兵听到柴油火锅掉落的“砰砰”声,急忙互相呼喊道:“喂弟兄们,柴油火锅又被风吹翻啦,大家快来帮忙扑火!”敢情风吹翻柴油火锅是常有的事?两队巡逻喽兵哗的一下散开,纷纷找东西扑火。
与此同时,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三人双足一点地,施展“蜻蜓点水”卓绝轻功,“呼“的凌空一掠数丈,像三只翩飞的蜻蜓,足尖沾点柴油火锅边缘借力发力,几个起落,悄无声息来到“道坛蛊毁”宫门前。
宇文煜双足刚下地,并未稍停,一马当先闪身从虚掩石门进入“道坛蛊毁”宫。
杨再兴暴臂疾伸,想拉住他出言阻止他别贸然行事,但却抓了个空,宇文煜已经进去了。
杨再兴摇摇头,小声咕噜道:“在未卜险境意气行事,非死即残!唉。。。。。。。”只好拉耶律柳烟紧跟进去。
只见“道坛蛊毁”宫里面宽大,如厅似房,遍置臂粗点燃的蜡烛,烛火交辉相映,把“道坛蛊毁”宫照得亮如白昼,各种形状制作精美的石桌石几石房石床一应俱全,上面摆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佛道经书精美饰品,新鲜水果等,琳琅满目熠熠发光,却空无一人把守。
宇文煜兜转一圈,走过来道:“杨将军、柳烟姑娘小可刚才兜转一遭,此处除却各种文房四宝佛道经书等一条石径道往内延伸深入之外,并没有发现关押昆仑奴姑娘的牢狱。”
耶律柳烟应道:“按照桑吉方丈述说,魔蝎堡以“入、道、坛、蛊、毁”排序,那“入”咱们已走过,眼下看这石厅房造型摆设,不正符合“道”吗?而“道”字有许多释义,若按眼前厅房来解说就是“养生、技艺等”,如此诠释意思明郎了,那就是拓跋盼一丘之貉栖身之所,阿奴姑娘当然不会关押在这里。”
宇文煜道:“柳烟姑娘说的有理,那咱们趁拓跋盼等一丘之貉送任得敬回去的个把时辰,依次深入寻找昆仑奴姑娘。”
杨再兴点头道:“你俩说的有理,但拓跋盼夫妻阴险狡诈,不晓得他们把阿奴姑娘关押在哪,咱们只好循次深入寻找阿奴姑娘,直到把她找到为止!”
宇文煜、耶律柳烟点头应允,三人便迈开步,依照宇文煜指点的那条石径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