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深谋远虑,妾身心里实在佩服得紧,妾身这便去备些酒菜为大官人喝酒庆功!”
红莲话刚说完,动身便欲出门,方梁瞧着红莲曼妙背影,倏而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右手挑起红莲圆润光洁的下巴邪笑道,
“秀色可餐,何必吃酒!”
“乖女儿啊,垒儿公子来看你啦。”
却在此时,门外妓院老鸨话声突兀传来,方梁被人扫了兴致,不由得眉头微蹙,抬眼望去,只见琼玉楼老鸨领着一名十六七岁少年郎进了屋子,那少年身穿锦衣华服,肤色白皙,相貌清秀中带着些许青涩,腰带上系着一枚墨玉双鱼玉佩。
那少年才一进门,陡然望见方梁搂着红莲腰肢原本满面春风的清秀脸庞瞬间变得阴沉,皱眉问道,
“你是何人?”
方梁听得少年问话,理也不理,仍是紧紧搂着红莲腰肢,琼玉楼老鸨发觉双方气氛诡异,不由得扫了一眼方梁,又望了一眼少年,心知此二人自己开罪不起当下告了声罪退出屋外。
少年郎无暇顾忌老鸨离去,此时眼里所见只有对面红莲二人,眼瞧得方梁竟不答话,少年垒儿神情不虞道,
“你出去罢,日后别来叨扰红莲姐姐了!”
方梁闻言,双眸微眯,他纵横江湖多年想不到今日被一名少年郎轻视,当下浑身气势外散欲要出手教训少年人,一旁红莲见势骇了一跳,急忙拉着方梁手臂恳求道,
“大官人息怒,这少年乃是城南厉家府上公子,童言无忌,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官人见谅!”
方梁听得红莲话语,双眸神光闪烁,想着如今正事要紧不宜轻易招惹大敌,虽然心中不甘但最终收敛起浑身气势,沉默许久,径自出了房门。
少年神情鄙夷瞪了方梁一眼,不待方梁去远,连上前一步拉着红莲一双玉手含笑道,
“数日不见,姐姐清瘦了些,垒儿想你想得好苦?”
红莲闻言,一双美眸嗔了厉垒一眼,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流云木梳梳起头来,一边梳头一边娇声说道,
“小孩子家老往窑子里跑,也不学好!”
“垒儿不小,垒儿哪里小了,平凡人家的孩子如垒儿这般年纪早已娶妻生子……”
厉垒听得红莲话语,神情不忿,好似方才萌芽的男子尊严受了侮辱,强言争辩道。
红莲回首上下打量厉垒,笑而不语,厉垒望着红莲似笑非笑,不由得神情大囧,痴痴望着红莲一袭白纱内若隐若现曼妙身段,忽觉浑身燥热不已,径自凑到红莲背后一把抱住红莲道,
“红莲姐姐,你就遂了垒儿心意罢!”
厉垒抱住红莲双手上下齐施,红莲奋力推据,不料厉垒年纪虽轻武功倒也不弱,竟是一时未能挣脱,厉垒顺势解了红莲腰带,红莲吃了一惊,想到平时厉垒出手阔绰待自己不薄,心中暗叹一声紧闭双眸任由厉垒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