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梁每问一句,那人便发出一声惨叫,那人倒是一条宁死不屈的好汉,方梁几番折磨下仍自守口如瓶,过不多久,惨叫声噶然而止,密室内陡然变得宁静异常,牧晨二人惟恐给方梁撞个正着,当即小心返回酒窖以待方梁离去再行救人。
约莫过得盏茶功夫,密室内仍然毫无动静,想是方梁早已离去多时,牧晨二人出了酒窖前往那人所在密室救人,却见密室内早已人去楼空不见半点人影。
牧晨望着空空如也密室,剑眉微蹙道,
“方才那人定是九刀会失踪已久的会长,倘若方梁杀人灭口,事情便不好办了!”
牧晨方才碍于自身伤势,即便动手也非方梁敌手,因而并未及时出手相救,不料方梁带人离开密室,想来是他对九刀会会长说出心法口诀再没有心存幻想。
“那我们赶紧追,我二人联手即便不敌,说不定也能留下他一条活口!”
君瑶听得牧晨话语,轻轻点头,牧晨也不多说,转身沿着原路返回,孰料二人到了出口,却被一道石门拦住去路。
“糟啦,那狗贼定是发现咱们闯入,将出口给封死啦!”
君瑶柳眉紧蹙,四处寻找石门机关所在。
牧晨冷哼一声,暗自运转浑身真气推那石门,那石门却是一动不动,牧晨剑眉微蹙,右掌忽出,《九霄神掌》第一式‘拨云见日’狠狠按在石门之上,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那石门裂开一道深约数寸裂缝,其余之处并无大碍。
牧晨心中不忿,右掌收回左掌拍出,不料掌到半途,忽觉喉咙一甜,抑制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君瑶见势骇了一跳,惊呼道,
“牧大哥,你没事罢!”
牧晨轻咳一声,抬手擦去嘴角血迹,皱眉道,
“不碍事这石门怕有一尺来厚,以我现下功力短时之内出不去了”
牧晨说完,不待君瑶答话,自顾自盘膝坐在石门前调理内伤,君瑶俏立一旁替他护法,也不知过了多久,牧晨伤势恢复些许,只是消耗过巨浑身饥渴难耐,方才想起将近一日未曾进食,可惜密道内空无一物,哪里又能寻到吃食。
二人搜寻许久,仍然一无所获,行经酒窖时,君瑶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娇声叫道,
“酒,我们可吃酒解渴!”
牧晨双眸微亮,也不多说,当即抬脚进了酒窖,抱起一坛酒拆了封口仰头灌了一口,只觉那酒香浓醇厚,宛如仙露一般,牧晨不知此酒是以何物酿造,只觉它理应是世间少有,他却不知,此酒乃是九刀会会长以天阜山白菊酿造,外加灵芝人参等奇花异草,虽不是仙酿亦是相去无多,更难得是这白菊酒中隐含几分原始之气,于牧晨先天之体大有裨益。
“干!”
君瑶俏皮一笑,抱起一坛酒碰了碰牧晨酒坛。
牧晨嘴角微翘,抬起酒坛一连猛灌数口,只觉浑身舒泰不已,原本旧伤隐疾竟在缓缓修复,牧晨心中暗喜,当下顾不得与君瑶嬉闹,喝完一坛继续喝下一坛。
“呃!”
牧晨一连喝了数坛,禁不住打了一个酒嗝,嘴角痴笑仰倒在密室地面,君瑶瞧着牧晨醉倒一旁,娇憨一笑,忽觉脑袋晕沉天旋地转,连忙倚靠在密室墙壁合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