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牧大哥,师父死啦,王长老也死啦,他们都死啦都是为了我为了我死的,凤儿该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呜呜呜”
牧晨见徐凤哭得撕心裂肺,两行清泪抑制不住顺着眼角缓缓淌下,双手紧紧抱着徐凤想要给她一丝慰藉,一旁姜老二转过身子背对着牧晨二人,双眸微红嘴角不停抽搐。
三人哭了一阵,心中郁结之气舒缓许多,当下将身亡的那药王山弟子就地掩埋,按照计划返回药王山,姜老二与徐凤有伤在身牧晨将坐骑让给他二人骑乘,自己携着南宫伤展开轻功紧随在后,徐凤二人虽然骑马,牧晨却不疾不徐跟在身后,瞧他携着一人依然闲庭信步一般好似仍有余力,一旁南宫伤早已目瞪口呆。
盏茶功夫不到,三人骑马途经资阳城,而后掉头向西南绕到了竹林东侧赶往药王山,到了申时时分,三人终到了药王山山脚,牧晨放眼望去,只见山脚一片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新坟,粗略望去约莫一百余座,徐凤与姜老二翻身下马与牧晨一道奔到姜百草坟头,三人跪在姜百草墓前一连嗑了三个响头,徐凤抱着木头墓碑啜泣道,
“师父,凤儿不孝,来晚啦……师父,牧大哥也来看您啦,您老人家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们替你报仇!”
“师父,凤儿昨夜作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人家,呜呜呜……”
“咳咳咳”
徐凤趴在坟头又恸哭一阵,直哭得不住咳嗽,牧晨在身旁扶着徐凤身子轻拍她后背,徐凤哭了一阵,似是胸中哀伤舒缓许多,擦干眼泪,神情凌厉道,
“师父,今日我们抓到一位杀人凶手,凤儿这就杀了她祭奠师父在天之灵!”
徐凤说完,一脚踹在南宫伤膝窝委中穴,南宫伤站立不稳立时跪倒在地,徐凤陡地自牧晨腰间抽出无邪剑,噗的一声挺剑自南宫伤腹部穿过,俏脸含煞道,
“这一剑,是我师父的!”
南宫伤神情狰狞,想要痛呼却被徐凤点了哑穴,只能眼神哀求望着徐凤,徐凤不管不顾,又一剑刺穿南宫伤腹部,厉喝道,
“这一剑是我师门长辈的!”
牧晨与姜老二在旁见徐凤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由得心中暗叹,任由徐凤作为,只见徐凤刺到第三剑时南宫伤已然气绝身亡,徐凤依然刺出第四剑,嘴上叫道,
”这一剑是我的呵呵狗贼,你也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