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蹊跷了?”
牧晨闻言,不由回想这段日子以来种种大小战事,却是未发觉丝毫不妥,正想之时只听周希曼继续道,
“其一,东瀛人明知越州城易守难攻为何不计代价攻城,此次大败后明明可绕路攻打其他郡城为何对越州城死咬不放……其二,如今越州城之围已解,赵将军为何没有乘胜突围,而是冒着断粮风险继续留在越州城,其三,赵将军为何放着朝廷的许多高手不用偏偏要派我们押运粮草?”
牧晨听得周希曼一番话语,心下觉得有几分道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几分牵强,犹疑道,
“或许越州城乃是军事要地对敌我双方尤为重要,至于赵将军派我们运粮自然是信得过我们,赵将军深明大义,又怎么会无故害我们呢?”
周希曼听得牧晨一番说辞,不禁美眸外翻白了牧晨一眼,
“你还真是个实诚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人要害你难道让你容易发觉吗……越州城是否军事要地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一定有什么阴谋,而且赵将军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牧晨听得周希曼言辞间关切之意,不禁心中一暖,含笑道,
“希曼,你说得有理,我会时时小心提防……你深夜过来就是担心我会中了别人圈套是不是,我是不是很笨,总要你替我操心!”
周希曼闻言,莞尔一笑道,
“你要是笨,让你做盟主的岂非是傻子么,你只是不喜算计而已。”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兀自说话,猛听得不远处隐隐传来阵阵厮杀声响,牧晨与周希曼彼此对望一眼,四目中难掩惊色,回头望去,只见一里外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牧晨见势吃了一惊,
“糟了,敌袭!”
牧晨话音未落,猛地拍马沿着原路返回,周希曼紧随其后,一里路片刻即到,离得近了,只见二十车粮草已然烧着大半,火光中映照着密密麻麻黑衣人,赵兮月令众将士一边迎敌一边救火,少林派,青城派众人被数十名黑衣高手团团包围,情势危急。
牧晨二话不说,纵身下马,人在半空,右手外翻猛然拍出数掌,雄浑掌劲瞬息及至只听得砰的几声闷响,几名黑衣人应声倒地,少林派行痴几人压力骤减。
牧晨一招得手,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双掌交错,接连又拍出数掌,青城派几大高手终于脱困,一旁敌人见势纷纷躲在一旁,牧晨双掌翻飞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每一道掌影打倒一名黑衣人,而那些黑衣人栽倒方位正是烧着的粮车,牧晨以众多黑衣人躯体扑灭大火,正是一报还一报。
周希曼嘴角微翘,脚尖轻点猛然跃下马背,提剑杀向四周黑衣人,行痴,冯金斗等人脱离束缚陡然发狠,纷纷施展生平绝学拼个你死我活,一时间胜败之数立时倾斜。
“撤!”
牧晨杀得正酣,忽地自黑夜中传来一声断喝,牧晨听在耳中甚觉耳熟,当即招呼一声身形微晃直取贼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