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牛赉说，走到这个地方还是可以转身逃生的，只是今后的境阶会逐渐下降而已，但至少能保住性命。”

“牛赞前辈也曾进入，说到千里的地方又不一样。这里只是纯粹的毒素，到那里开始不但有毒素，还有幻境。”

“对，很多老祖也这么说过。在我族，老祖们都横穿过这死亡之地，穿过了死亡之地的皇者都成了老祖。它们都说，不管你怎么样，死亡之地就是能不能成为帝者的试金石。”

“我也听过这种说法，我族中很多后期皇者也闯过，但究竟有几多真的横穿，谁也不知道。我也听说，一些大族的皇者也会来闯，但那些大族和我铁牛族一样，禁止一般实力的皇者来闯。”

“这个一般实力怎么评判呢，是自认为，而是谁认为？”

“就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性，所以很多皇者死在这里面。这个人类不远的那具尸体应该是牛载的，它两个月前进入了这里。”

“这么看来，这个人类比牛载更强大，他现在虽然没有动弹，但我看出来，他呼吸平稳、气息悠长，按人类的修炼方式术语，他应该是在领悟。”

“如果他能穿过这里，我觉得应该将其击杀，人类所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人类强大了，对我兽族是一个强大的威胁，这是大势。”

“可两个老祖都放他离开了……”

“老祖没有想到他会闯这里的。如果你们认为要请示老祖，那就派谁回去请示，我马上到前面去阻截。”

“这个行动，我也同意，和你一起到前方去阻截。闯不过去则罢了，过去了就要击杀。”

“我也去阻截……”

秦冕不知道它们的交流，一是因为距离太远不能清晰听见，二是因为他把主要精力放在《秦冕呼吸法》的效果上。

自运转自创的呼吸法后，不明能量的积累速度越来越慢，但可以看出，这些不明能量有的在污染精气神。

这个就严重了。

精气神污染，对人类修士而言最严重的后果是陨落，轻一点是走火入魔，再轻一点是境阶退化。从某种意义上讲，走火入魔比陨落更可怕；当然对有的修士来讲，境阶退化比陨落也更可怕。

慢慢地，他又有新发现，精气神的污染程度不再增加……

待精气神的污染程度下降、不明能量的积累下降两成后，他停止运行自创呼吸法，再度运转《开天鸿蒙诀》。

这次，他不但要对比这两套功法的差异，还想进行融合。

事实证明，他以前那“粗糙的”总结是对的：《开天鸿蒙诀》适合吸收外在能量，自创功法适合内在能量转换。

运转一段时间后，不明能量增加了，精气神的污染程度又增加了，两者都超过原来的程度两成以上。

严重的是，他的肌体开始出现腐蚀，肌体细胞大面积出现衰老，脑细胞也是也是如此。

“不对啊。那铁牛虽然死在那里，为何它的皮还是完好的？”

按自身状态，如果不加以控制，不到三天，虽然不至于陨落，但自身的肌体会腐烂。

难道这也分种族，对人类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