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不见,她的头发已经稀稀拉拉的,脸上再没了从前的光泽,就算穿着锦衣华服,看起来也十分颓废,和姜安站在一起,好像他小姨。
姜舒月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天啊,这是秦阿姨?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老的这么快?”
秦宛如来的路上已经全听说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哭哭啼啼的,希望姜安能解决好。
“表哥,琉璃是你一手养大的,她什么性子你最清楚,她平时极其注重名声,又无比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望表哥查清楚,还琉璃一个清白!”
姜琉璃呜呜地挣扎哽咽。
姜安也趁机开口:“是啊,琉璃什么性子我们都知道,只怕其中有误会。”
“姜大人。”
太子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众目睽睽之下,二小姐脱光衣服也就罢了,还扬言要做太子妃,要做国母,先不说太子妃的事,光论后者,她是当母后死了吗?”
“臣不敢!”
姜安噗通一下跪到地上。
太子也没让他起来的意思:“本宫不知道她一妇人所说的隐情是什么,但本宫相信自已眼睛看见的。”
姜安冷汗直冒,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秦宛如哭的不能自已:“琉璃秉性善良,绝对是别人陷害,太子殿下明鉴。”
太子根本没理他。
姜无颉笑道:“秦姨,你来我家不过半月,怎么好像对琉璃如此熟悉,又如此关心的?”
姜晨:“就是,我们和她生活了十来年,都没你这么激动,你看起来跟她亲娘似的。”
姜安狠狠使了个眼色,秦宛如立刻改变口风。
“二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因为我刚入府,琉璃对我多有关照,我看的出她是个纯良的好孩子,所以才……”
“哦,那你们还挺投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母女呢、”
秦宛如脸色惨白,看向老夫人求救。
老夫人咧着嘴骂道:“老二,你这说的什么话啊!琉璃跟谁不亲?咋的,你去了柳家几天,就把琉璃对你的好全忘了是吧?”
“也不想想,以前你要吃要喝要银子的时候,你娘不给,是谁帮的你。”
不提还好,提起来姜晨就来气。
“要不是她‘帮我’,岳父早就认我了!现在家里接连出这么大的丑闻,我岳父都没给我好脸色,还好双双不在乎,若是因为这些事搅黄了我和双双的婚事,我亲手掐死她!”
姜琉璃吓得一哆嗦。
好你个废物,去了柳家几天脱胎换骨了,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可恶!早知道,以前就应该在酒里下毒,把他弄成废人。
姜母抬抬手:“不用多言,前有众人目睹,后有梅运起的证词,淫秽国寺,诅咒国母的事已经板上钉钉,容不得狡辩!”
“叫你们过来,无非是还想证实一件事而已。”
姜母勾勾手,刚才去搜屋的下人交上来两样东西。
陈浩见到金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
姜舒月笑趴了:【哈哈,陈浩的表情,好像大马猴啊!他的门牙上也有菜叶子,花花,你说他是不是吃了姜安剩下的菜?】
花花:【有可能,毕竟他就喜欢捡渣爹吃剩的东西,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