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每人带五百两银子,当做蓝夫子的辛苦费也合情合理。”
莊姨母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哭天抹泪地叫道:“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哦,既然如此,用你们的命也是一样的。”
寒光乍起,钢刀已经架在了几人的脖子上。
七夜冷声道:“辱侯府者,诛!”
几人瞬间被吓傻了,莊姨奶屁股
姜舒月嫌弃地扭过头,捏住了鼻子。
本来她身上的味道就很难闻,这会儿更恶心了。
王鹏和陈永旺也意识到不好。
他们原以为堂兄和堂姨母在这说一不二,历来也的确如此,可现在的确变天了。
他们的命都在镇南侯的一念之间。
而姜舒月,就是能左右他的人。
两人此时也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对孩子说那些话了,这下好了,自食恶果!
王鹏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们愿意!蓝夫子是当世名家,能受他教导,是两个孩子的福气,莫说五百两,五千两我也是愿意的!”
“是吗?既然如此,那明日就拿五千两过去。”
“正好蓝夫子门下,今年有十五人参加春闱,等他们高中了,慕名而来的人会更多,书院的开销也会变大,有你们的一万两,帮大忙了。”
“一、一万两?”
姜无颉点头道:“两个孩子,一人五千两,一共一万两,侯爷没算错,表兄还有何问题?”
刀在脖子上,他哪里还有问题,哪敢有问题。
现在他只想保住这条命!
王鹏和陈大明连忙点头:“没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明日我们就将银票送过去。”
“来人,把这两个小畜生带走。”
“侯爷这是何意?不是说好了吗?”
周云深踹开了陈大明,冷笑道:“本侯也是怕今晚出什么意外,到时候病了死了,或是连夜送走赖账,都算在本侯的头上,人在本侯手里安心点。”
姜舒月:“我家可是大周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你们还怕我们亏待了他们?”
面对这几个人,他们实在无话可说。
王鹏只能咬牙说道:“谢侯爷,谢夫人。”
“不客气,应该的!”
王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谁他妈真谢谢你了?好赖话分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