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脸上闪过不甘、复杂的情绪，声音却是温柔动人：“白栀，我来帮你出府。我知道你想出府，只是被困住了。”

她倒是开门见山，也不怕隔墙有耳。

秦白栀不动声色：“你知道出府的方法？”

清莲嘴角微咧，声音愈发亲切：“我自然知道，我也愿意告诉你。”

“为什么？天底下没有白得的晚餐。”秦白栀追问。

清莲微微一笑：“因为殿下让你活过了两个晚上，似乎对你产生了兴趣，我不希望看到这样。”

秦白栀透过她的眼神和微表情，知道她说的确实如此。

事实上，这种真真假假混杂的话语最容易让人轻信。

秦白栀眼眸微动，说出来自己的猜测：“难道清莲姐姐，对殿下有想法？”

姬晚都这样了，还有女人喜欢他？

清莲意外地坦诚，眸子暗光闪烁。

“以前的殿下高高在上，绝对不会多看我一眼。如今他跌落泥泞，正是我亲近他的好时候。”

“这种话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但妹妹不一样。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她初来乍到就这么掏心掏肺，仿佛两人是密友一样。

这样的人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可秦白栀身经百战，眼光老辣。

秦白栀故作沉思：“既然清莲姐姐心仪殿下，为什么不自荐枕席？”

清莲敛眉，眸底掠过一丝深意：“杨嬷嬷不允许我们这些侍女爬床，违背的人处死。”

秦白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原来如此。所以，清莲姐姐，究竟要怎么才能出府？”

清莲抬起头来，一抹猎物上钩的欣喜转瞬即逝。

她的话语里充满压抑不住的疯狂：“杀了杨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