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你如何将他们给带来此处了?”身后声音传来,感觉比较远,但围拢过来的土黄布衫的毒王弟子越来越多。
“这个……药王,他们适才在阵中走差了路,不知为何就到了炼金之所去了,这个……这个……我们过来是想征询一下您老的意思,看看是不是重新来过,又或者……就算他们通过了风云阵?”胡不归将早前想好的解释说了一个大概。
刘禹州终于从土黄色人堆中独立走出,而他身后站着两名护发,他们装饰上明显区别于其他人等,刘禹州头顶居然还戴着一顶两个人头大小的帽子,如此夸张让莫明秋感觉有些可笑。
“什么意思?他们怎么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到了炼金之所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了!那胶墙……怎么可能?”刘禹州口气明显还不知阵中具体情况,多一半的反应属于惊讶和猜疑。
“那墙估计是没砌好,一下子就垮了!我们就是从那断口处走到的炼金之所,不足为奇,不足为奇了!”莫明秋感觉刘禹州的话有些夸张可笑,于是直接笑着答复。
“胡说八道……什么垮了?……怎么可能?你当它是……?”刘禹州依然不信,他已到了近前,面对莫明秋瞪大眼睛想看个详细。
“即便就算是垮了,你们也靠近不了那胶墙的。……那个……除非……”莫明秋淡定回望,最后让刘禹州失去了底气。
“墙体里确实有些迷毒之物,不过我们兜里也备有解药了的。”莫明秋假装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边口袋。
“啊!你……你就是那个所谓的花满集?”刘禹州从迷茫和愤怒感中走出。
“正是在下。阁下可是毒王——刘禹州,刘老先生?”莫明秋说完拱手给刘禹州行了个见面礼。
“是么?你未必真要装成不认识老夫的样子么?”刘禹州语气有些阴沉。
“早有慕名,久仰久仰了!”莫明秋再次躬了一下身,显得很是大度的模样。
“久仰……真是久仰么?秦族小王子,你又何必故弄玄虚了?当日凤眼山法兴寺里的可是你了?”刘禹州瞪大眼睛的看着莫明秋。
“这个……唉!……看来刘老先生倒是个有心之人了!不过……当日也算是大家缘分,您老可千万别太把那当回事了!”莫明秋说完呵呵大笑起来,而他的淡定自若返回头给刘禹州产生了巨大压力感。
“你……你说什么?老夫……你……”莫明秋没按常理回话,一下子把刘禹州也搞乱了节奏。
莫明秋的意思十分明确,却又无意说它更完整,当也就是给刘禹州保全颜面,毕竟当日刘禹州一伙人属于大败而归。
刘禹州木愣了一会,心潮起伏变化,他重新上下打量起莫明秋来,转又去看辛红绳。早前法兴寺场景再现,秦族王子和公主都在哪里?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属于重伤之下,得人搀扶才能行走,又如何可以辨出什么真假。
“其实当日情形是秦族公主认可刘老先生与秦族同宗同源,而贤王又欠秦族一个面子,如此也才给大家一个情分。”莫明秋继续解释:“刘老先生,您大可不必太把在下当回事了!当日大家和为贵,确属秦族关联了!”
“啊?……啊!……你是说你不是秦族?她呢?她……”刘禹州没想到莫明秋会如此说话,转而发现自己这边早前的猜测全是错的,他望向辛红绳,目光变成柔和,似乎想表示一下谢意。
“刘老先生,我可不是秦族公主啊!”辛红绳感觉尴尬,连忙摇手。
“什么?……你们说什么?”刘禹州情绪一下子乱成一片,他稍一恢复,转头对身后喊道:“你们去,赶紧把索飞烟……还有容虎给我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