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时分,金凤阁顶楼,西厢房内,金炉暖帐,活色生香。
身着一袭轻薄红纱,内里只穿着一条红色兜衣,露出雪白皓腕和修长美腿的秋月花魁,俏脸红潮未退,正倚在赵恒身边,乖巧地为其揉捏肩膀。
“赵郎,你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金凤阁了,人家想你想得都瘦了。
赵郎你还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刚才那般折腾,人家魂都要飞出去了。”
赵恒嘴角一勾,方才他也只是动了动“手上功夫”。
主要还是以摄灵术,让秋月花魁陷入幻象,让对方体验了一番,天翻地覆的人间极乐。
如今人已经喂饱了,该问话了。
赵恒随手搂住秋月花魁,盈盈一握,柔韧滑腻的蛮腰,用手轻轻掐揉她的肌肤。
“月儿,这些时日我忙于公务,的确是怠慢了佳人,是我的不是,今天一定补偿个够!”
闻言,秋月又羞又喜,止不住将俏脸埋进赵恒怀中,娇嗔道:“赵郎真坏,人家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赵恒嘿嘿一笑,大手不安分地在花魁娘子身上游曳,同时出言询问道:“对了,月儿,你认识宫里的人吗?”
“宫里的人?”秋月美眸眨动,摇了摇头。
“金凤阁这种地方,毕竟是烟花之地,就连朝中的官员,都极少前来,更何况是宫里的贵人们。
那些皇子、贝勒们,就算真的想要寻欢,也会悄悄把人叫到自己的府邸,奴家是清倌人,又是艺伎,倒是没有这种经历。”
闻言,赵恒微微皱眉,他来到秋月这里,就是想看看,他是否接触过宫中之人,好顺藤摸瓜,看看与那三名登天境高手,有没有联系。
如今看来,今夜是白来了。
但就在赵恒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之际,秋月忽然又开口说道。
“奴家和宫中之人没有往来,倒是王妈妈,时常暗地里和宫中贵人们打交道。”
“王妈妈?”
“哦……就是一位厮混在帝都的老鸨,如今没有在青楼里做事,就干起了“人牙子”的活计。”
所谓人牙子,就是为买卖人口的双方撮合,从中取得佣金的角色。
秋月花魁道:“王妈妈,经常会卖些良家女子到宫中做奴婢,也会将一些已经失身的女子,卖到帝都青楼中接客。
此外,她还会接一些皇宫贵人们的生意,替他们挑选适合的清倌人,甚至是娈童,暗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以此牟利。”
说到这里,秋月花魁点了点赵恒结实的胸膛。
“赵郎,这些都是行业里的机密,人家自不会隐瞒赵郎,但郎君也莫要透露给其他人。”
赵恒闻言,笑着点头,“这是自然,不过,月儿怎么会认识这老婆子?”
秋月笑道:“在金秋月夜前一个月,我正好在王妈妈那里买了一个丫鬟。
说来也怪,那日和王妈妈见面,只随意吃了一顿饭,事后竟然病了十几天,可是将人家折磨不清。
想是这老婆子造孽太多,连累了奴家。”
闻听此言,赵恒目光微眯,已然可以判断出。
这位王妈妈,就是秋月身上那一丝阴冷能量的源头。
要么这老婆子,就是一名魔道武者,要么就是她从别处沾染而来。
终于有了线索!
“赵郎,你似乎对王妈妈很感兴趣?”
这时候秋月才反应过来,开口询问。
赵恒笑道:“我对一个老婆子感什么兴趣,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我府上还缺几名丫鬟,倒可以在王妈妈这里挑选几个。”
闻言,秋月花魁俏脸幽怨。
“哼,赵郎,你莫不是嫌弃奴家,把你服侍得不好,还要挑选几个漂亮丫鬟,为你暖床?今后就不来金凤阁了?”
赵恒闻言,宠溺地刮了刮秋月花魁挺翘的鼻梁,又伸手在对方丰盈的翘臀上,用力一捏。
“你这小妖精又吃醋了,看来还是没把你喂饱,今天不能放过你!”
随后,赵恒如同饿狼扑食,将秋月扑倒。
同时眼底精光一闪,摄灵术再度施展。
随后,西厢房内,再度响起激烈的床榻摇曳声,和秋月花魁忘情高亢的声线。
厢房外等候服侍的丫鬟们,听到这些声音,一个个脸上既羞涩,又震惊,还有着浓浓的羡慕之意。
“这位赵御医,不仅才华横溢,医术无双,还有这般铁打的强健身子,秋月娘子真是幸福呀。”
……
一夜无话,西厢房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后半夜。
当日清晨。
秋月花魁倒在床榻上,已经累得是两眼翻白,骨酥脚麻,沉沉睡去。
赵恒则梳洗一番,在二楼一间包厢中,见到了秋月花魁请人领来的,帝都资深人牙子“王妈妈”。
王妈妈其实并不老迈,不到四十年岁,穿着艳丽,搽脂抹粉,虽然眼角已见浅浅皱纹,也算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