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悦率先进入,留白诺在后方处理余下事务。
白诺随即吩咐瑞瑞与乐超二人将物品搬入。白诺亦顺便携带些许物件一同进入。
待白诺、瑞瑞与乐超进入之后,白诺便见司徒悦悦和清儿已然就座,开始交谈。
“清儿姐姐,你父母今日为何未见?”
司徒悦悦思考了一下今日的目的,开口询问清儿。
清儿略微思索,认为此事无需对司徒悦悦隐瞒,于是坦率地回答道:“我爹爹娘亲外出采药,尚未归来。”清儿深知自家以此为生,并无不妥之处。毕竟,这是正当的营生。
“哦,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司徒悦悦想了想今天的目的还是继续问了清儿一句。
“应该快回来了吧,他们一般不会出去太久的。”
清儿微笑着回答道,她并不知道司徒悦悦为什么对她的父母如此关心,但她还是很乐意告诉司徒悦悦关于自己家庭的情况。
司徒悦悦微微颔首,而后轻瞥一眼白诺,那眼神仿佛在说:“先把你带来的礼物安放妥当。”
白诺心领神会,遂将礼物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子上。
瑞瑞和乐超二人便很自觉的站在门口那毫不起眼的角落。
“清儿姐姐,这偌大的家中,难道就只有你孤身一人吗?”司徒悦悦心中暗自思忖着,上次与清儿会面时,她曾询问过清儿家中的人口状况。清儿当时只言家中仅有父母与她这一个孩子。司徒悦悦自然不知清儿是否还有丫鬟侍奉在侧。
清儿在听到司徒悦悦这般言语时,稍稍停顿了一下。
“悦悦,我记得上次似乎已向你言明。”
“是啊,是啊,确实如此。然而,我似乎并不知晓你身旁是否有丫鬟相伴。我似乎从未得见。”
司徒悦悦如此一说,清儿即刻便明白了。
“我无需丫鬟的服侍。我独自一人,便足以应对一切。”清儿轻声缓语地说道。
司徒悦悦颔首示意,表示已然知晓。
“清儿小姐,不知此处可否容我四处闲逛一番。”
此刻,白诺心中暗想,自己杵在这里着实无趣,倒不如信步闲游,好生观赏一番。
清儿抬头,轻瞥白诺一眼,略作思索。须臾,便轻点颔首。
司徒悦悦见白诺此举,尚不明其深意。然而,白诺如此行事,定然有其道理。
“悦悦,那你在此陪清儿小姐聊会儿天。我去溜达一圈,稍后归来。”
白诺言罢,便徐徐离去。
司徒悦悦则继续在此与清儿闲聊。
“悦悦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你哥哥知道你过来不?”
“哥哥他知道我过来呀。如果他不知道我过来,我也不知道你家的地址在哪里。”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哥哥最近在忙什么?”
“清儿姐姐,这件事情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哥哥肯定天天都在想你。”
“悦悦,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哪里?我才没有胡说八道。”
“对了,清儿姐姐。如果哥哥邀请你去我们家玩,可以不?”
“什么?”
“就是去我们家玩呀。”
司徒悦悦和清儿相谈甚欢,犹如两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彼此的趣事。终于,司徒悦悦将话题引到了正经之事上。
清儿在听到司徒悦悦的话语时,那白皙的面庞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清儿略带羞涩地瞥了司徒悦悦一眼,仿佛在确认这是否是一个玩笑。在确定司徒悦悦并非说笑后,清儿才开始认真地思索起这个话题。
“清儿姐姐你都没有去过我们家看看。去我们家玩一玩吧。”
司徒悦悦唯有在确认清儿的意愿之后,才敢将此事告知清儿的父母。
清儿略作思索,心想自己与司徒承相识已久,如今也只与他的妹妹司徒悦悦相熟。今日又多了一人,便是司徒承的表弟白诺。至于其他的人,清儿都未曾谋面。
清儿此前一直渴望去拜见司徒承的家人,可那时的司徒承始终未应允此事。清儿也不便强求司徒承带她回去。
此刻司徒悦悦主动前来与自己提及此事,难道这意味着司徒承已经在无形中答应了?
清儿又一次将目光投向司徒悦悦,那眼神犹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这件事情你哥哥知道吧。”
清儿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飘忽不定。
毕竟,清儿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也毫无把握。
司徒悦悦凝视着清儿那谨小慎微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宛如潺潺流水,轻柔地流淌着。
于是,司徒悦悦坚定地点了点头,那动作犹如磐石般沉稳。
清儿瞧见司徒悦悦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心中顿时泛起一丝羞涩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
“清儿姐姐,是哥哥想要邀请你去我们家看看。哥哥一直把你保护得如同稀世珍宝。哥哥之前没有对我们说你家的地址,也是不想让我们来叨扰你这片宁静的港湾。”
司徒悦悦一边旁敲侧击地夸赞着自己的哥哥,一边不遗余力地继续邀请清儿去自己家。
清儿听到司徒悦悦如此言语,终于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司徒悦悦其实心如明镜,知晓清儿定然会应允自己。毕竟清儿对自己哥哥也是心怀好感。
倘若清儿对司徒承毫无情意,在见到司徒悦悦登门造访时,清儿的面庞上定然会流露出厌烦之色。
司徒悦悦在凝视清儿对自己的神情时,便能在须臾之间洞悉清儿对司徒承的那份情愫。
“清儿,快快来瞧瞧我与你爹爹采摘了何种宝物回来。”
杨舒茹,也就是清儿的母亲,人尚未踏进家门,那清脆悦耳的呼喊声便已从老远传来,宛如黄莺出谷,在屋内的清儿耳畔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