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承又怎么会舍得去责怪如此可爱善良的司徒悦悦呢?
若不是司徒悦悦心甘情愿地替自己跑这一趟腿,恐怕司徒承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无法知晓岳清儿对他的深情厚意究竟有多深。
此时此刻,司徒承心中满是对司徒悦悦的感激之情,甚至觉得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当司徒承获知了这个令人惊喜的消息后,他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而司徒悦悦注意到司徒承只是默默地看了自己一眼,并未多言,但司徒悦悦那美丽的脸庞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如春花绽放般的浅笑。
只听司徒悦悦轻柔地说道:“好了,哥哥,你交代给我的事已经顺利完成啦。不知接下来你是否还有其他要事与我相商呢?”
说罢司徒悦悦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清香四溢的茶水,而后目光如水般静静地凝视着司徒承,等待着他的回答。
因为自从司徒悦悦从岳清儿那里回来以后,便马不停蹄地奔波忙碌,先是遇到了上官泽,然后随后又陪着上官泽和司徒老爹一同品茶聊天,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未曾有过。
所以,如果司徒承已别无他事,那么司徒悦悦便能抓紧机会稍作歇息,缓解一下身心的疲惫。
司徒悦悦看了陈烁一眼在等司徒承的反应,而司徒承则在心里默默思索着,确认自己暂时已无其他事务需劳烦司徒悦悦帮忙处理。
只见司徒承不紧不慢地端起面前司徒悦悦刚刚为他斟满的茶水,轻抿一口后,又缓缓将其饮尽。
随后,司徒承站起身来,微笑着对司徒悦悦说道:“悦悦,我这儿已经没别的事儿啦。那我就先行一步,去忙别的事情了。”
说完,司徒承整了整衣袖,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门外,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要去寻找岳清儿。
毕竟在此刻,司徒承从司徒悦悦这里获取到如此重要且令人欣喜的消息,这无疑给了他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岳清儿。其实,以前并非司徒承不敢去见岳清儿,而是他缺乏那份胆量罢了。
就在司徒承站直身体、转身欲走之时,司徒悦悦并未出言挽留。
于司徒悦悦而言,司徒承的离去或许正好能让自己稍作喘息,享受片刻宁静时光。
待司徒承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不见,司徒悦悦这才如释重负般轻轻舒出一口气。
司徒悦悦慢慢地放下手中一直紧握的茶杯,然后步履轻盈地走向一旁的摇椅,慵懒地躺上去后,合上双眼,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司徒悦悦此时此刻仿佛置身于一个静谧的世界之中,司徒悦悦的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愿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司徒悦悦只渴望能够获得片刻宁静,好好地休憩一番。
就在这时,陈烁悄悄地走进了司徒悦悦所在的院子。
尽管司徒悦悦紧闭双眼,但她却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正紧紧地凝视着自己。
司徒悦悦下意识地选择不去睁眼,也完全没有意愿去探究究竟是谁在窥视着她。
司徒悦悦只是执拗地紧闭双眸,试图将外界的一切干扰统统屏蔽掉。
然而,那道炽热的目光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持续不断地灼烧着司徒悦悦的肌肤,使得司徒悦悦根本无法忽略其存在。
最终,司徒悦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缓缓地重新睁开双眼,并从那张舒适的摇椅上慢慢直起身子。
当司徒悦悦侧过头望去时,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那里的陈烁。
刹那间,司徒悦悦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心中暗自思忖:“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在这里?”
而此时的陈烁,望着司徒悦悦那副惊愕的神情,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于是只能沉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佳人。
反倒让司徒悦悦因为陈烁这般毫不掩饰、直直的目光而感到有些不自在起来。
司徒悦悦那粉嫩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司徒悦悦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双手摆弄着衣角,心里暗自思忖:哎呀呀,自己这副模样还真是让人难为情呢!
然而,尽管心中羞涩不已,司徒悦悦却还是强装镇定,并未多言一句。
司徒悦悦抬起头,美眸凝视着眼前的陈烁,轻声问道:“烁哥哥,你怎么又过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我吗?”
此刻的司徒悦悦满心好奇,只能如此猜测陈烁此番急匆匆赶来定是有要事相告。
只见陈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暖而迷人的笑容,然后缓缓开口道:“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就不可以来找你了吗?”
陈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一阵春风拂过司徒悦悦的心间。
听到陈烁这般反问,司徒悦悦不由得一愣,整个人仿佛瞬间石化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但仅仅片刻之后,司徒悦悦便迅速回过神来,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向陈烁,追问道:“可是你刚刚不是也来过吗?”
此时的陈烁并没有立刻回答司徒悦悦的问题,而是再次收敛了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换上一副严肃且认真的表情,目光专注地盯着司徒悦悦。
司徒悦悦见状,心中暗喜:看来自己刚刚的猜想果然没错,陈烁此次前来必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讲。
想到此处,司徒悦悦不禁挺直了身子,准备仔细聆听陈烁接下来要说的话。
陈烁缓缓地将目光投向司徒悦悦,那深邃的眼眸仿佛隐藏着千言万语。而此时的司徒悦悦,也已从那张舒适的摇椅上款款走来。
“烁哥哥,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