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芝听到张启越这脱口而出的称呼，手下就是一哆嗦。

被恶心的……

褚清黎见状，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你要不要看看？”

张启越脸上流露出挣扎的神色，显然是真的在认真的思索着褚清黎的建议，褚清黎面上仍旧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唯有眼眸深处，一片冰冷……

薄情寡义的男人，居然还妄想在她面前装深情呢，那她就满足他！

这般想着，褚清黎释放出了一些灵力，用手指抹在了张启越的眼皮上，然后撤去唐婉芝脸上的灵阵，张启越一回头，就看到唐婉芝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忍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妈呀，鬼呀！”

褚清黎这会儿正用一旁的纸巾擦着手，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道：“你的婉芝姐，如今可不就是鬼？”

张启越吓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将脸死死的埋在胸前，根本就没有看唐婉芝第二眼的勇气。

唐婉芝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模样，看着他这副怂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褚清黎却催促道：“行了，你别戏弄她了，她背后有术法高人，小心一会儿那人察觉到，你下次再想得手可就难了。”

唐婉芝听了褚清黎的话，不再折磨方慧，指尖用力的嵌进方慧的脖颈，亲眼看着她断了气。

等方慧彻底绝了生机，唐婉芝才像扔破布一样将她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看向了张启越，眼中渐渐又凝聚成血色，褚清黎却突然挡住了她：“你不能动他，你俩之间不牵扯因果循环，你动了他，就是违背了我与你的约定。”

唐婉芝听了褚清黎的话，渐渐恢复了神色：“哼，算他命大，不过他看过你的样子了，没事吗？”

“没事，只要我不想，没人能记住我的样子，行了，天就要亮了，咱们走吧。”

等天亮起，便是阳间秩序恢复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能插手阴间的因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