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打吓不到普通人,可对一些作奸犯科的人来说却如同催命的毒药一般,坏人一车一车的往城外拉,野外的枪响就是对坏人最公正的唾弃声。
但对有些人来说,坏人现在可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有的恶人却越活越滋润。
许多对肖卫国有一定了解却并不全面的人就认为他是标准的恶人,他的恶名对普通人没有任何影响,却对一些坏人和作奸犯科的人来说尤为可怕。
严打了一年,肖卫国手下的回收公司和起源书店亲手送走了十多个人,“坊间”更有传闻,有诸多人的资料都是肖卫国派人一手收集上交的。
不管是谁在传肖卫国的恶名,最起码他们不敢真的让肖卫国知道,因为肖卫国是真的睚眦必报,他是真的把许多人送上过刑场。
小到泼皮混混,大到地方大员,凡是他们不死的肖卫国的念头就不能通达,回收公司和起源书店的敌人就更多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见钱眼开的人,更不缺耍手段或者想巧取豪夺的存在。
肖卫国对他们永远是一视同仁,一人作恶全家遭殃,不杀他的家庭成员不代表不动他的财产和保护伞,让他们的家人一穷二白的回到最底层给他们一个和别人公平的竞争机会多好。
别跟肖卫国说什么祸不及妻儿的傻话,谁成为受害者家里妻儿老小也好不了,谁巧取豪夺成功之后他的家人也都能吃的满肚肥肠。
如果肖卫国败了他手下这几千人的家庭怎么办,所以肖卫国不能败,他手下这些人也不敢让他有任何闪失。
赵云澜真的走了,她拿到了斯坦福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临走前肖卫国匆匆前往在机场出现了一会,前后不过十分钟肖卫国就带人离开,只留下赵云帆前去送赵云澜上学。
“他明明总出国,却总找理由不想去送我,你说他会等我毕业回来吗,我觉得不会。”
赵云帆躺在飞机的座椅上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自己把话都说完了让我怎么回答你。”
赵云澜仿佛自问自答一般继续说道:
“如果我们分开你说他会后悔吗。”
“你自己不后悔就好,喜欢他的女孩多了去了,我以前生怕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看来完全是我多想了,分手后你们想干嘛干嘛,谁也不影响谁,谁也不能再影响我。”
赵云澜白了自己二哥一眼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要出国吗?”
“你觉得美国比较好?这个不用你说,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
“你想什么呢,美国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认为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就算我是那种人,在肖卫国身边也不至于这样,这个世界上同龄人里有几个比他会赚钱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就是去上个学吗,不舍得分手就别分手不就行了,回来你们就结婚,或者不用等回来,让肖卫国去美国跟你结婚,又或者你放假回家结婚也行,他不是爱买房子吗,让他在你们学校旁边买一套房子,你在房子里边读书边给他生孩子~”
“滚滚滚,越说越没谱了,反正我早就看出来他是跟我分定了,分就分吧,临走前谈一场有遗憾的恋爱,如果回来后我还喜欢他就把他从别人手里抢回来。”
“云澜,你知道吗?”
“怎么了?”
“你怎么跟个臭袜子似的,身上酸臭味太浓了你知道吗,你搞什么啊,你神经病啊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二哥,你知道肖卫国以前有一个外国女朋友吗?”
听到这种八卦赵云航也不嫌弃妹妹像个臭袜子了,立刻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