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来历不明，实力不能以常理度之，不过最高也就是圣人二境。”巫蛊女神想了一下道。

祂游荡太虚的时候，曾遥望过妖圣与魔圣的宫殿，感受过它们的气息，并不是很强。

“圣人二境？实力对比神祇的话，如何？”李岳又道。

巫蛊女神瞥了李岳一眼，此刻的李岳依旧是身影模糊，看不透容貌。

“圣人二境的实力，应该比道友您强上一丝，但相距应该是不大的。”祂缓缓回答道。

“哦，比我还强？”

李岳这下有些意外了，他如今是五阶圣山的实力。

他的境界跟修行者的境界完全不一样，但也有个大概的换算，就是他一阶能顶人族修行者二阶。

所以五阶换算过来，就是修行者的十阶。

圣人一境便是九阶，二境的话，那就是十阶！

这样看来，他先前的换算方式，倒也没有错，基本符合。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巫蛊女神可能对他的实力有误判。

上次与巫蛊女神交手，他那只是部分神念，而这一次他是全部神念进入太虚，实力肯定是要比之前强上更多的。

所以他现在的实力，应该是要比圣人二境强的，至于能强上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呢？你与妖魔二圣相比如何？”李岳忽然问道。

巫蛊女神瞬间就沉默下来，良久才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我神源受损，实力不过巅峰时的二成，相比圣人二境，应该是比不过的。”

“应该？那就是比不过了！”

李岳恍然，怪不得这巫蛊女神一直潜伏着，原来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不行。

巫蛊女神脸色有些挂不住，连忙辩驳道：“等神源恢复到四成以上，圣人二境在本神君眼中，如同蝼蚁！若能回归巅峰，即使是五境圣人在吾面前，也得跪下！”

李岳听明白了，这巫蛊女神的巅峰实力，大概就是在圣人五境的水准。

但是现在，祂也就是个圣人一境的实力，可能连妖魔的二圣都不如。

之前听巫蛊女神说起，祂在复苏的旧神当中，算是实力恢复最快的那一小撮。

也就是说，现在的旧神，最高也就是圣人一境的实力，而且还有种种限制，只能藏身在太虚当中。

“看来旧神的威胁不是很大。”李岳心中自语道。

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巫蛊女神一一回答后，李岳便带着祂来到太虚某处。

这里便是对应现世的蛮荒，蛮王真灵进入太虚证道，那便是在此处。

“就在这里等候。”

李岳选了个比较好的位置，然后便直接隐匿起来。

巫蛊女神也跟着隐匿在此处，不过祂略显紧张，似乎是害怕证道时会出现天地规则，危害到祂。

此刻。

现世中，蛮王伫立在山峰之上，遥望天际。

今天的天气十分不寻常，没有太阳，没有蓝天，有的只是密布整片天空的乌云，十分浓厚。

“证道很难，但是，难，不代表不可能！”

阿图鲁面色刚毅，眼神坚决，重重的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