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想请几天假,出去找找她,找到找不到我下周一都来精神饱满地上班。”
“好!”
我一夜未眠,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情,她如此的决绝,会不会去天都峰把那把锁拆了。
我看了看时间,又查了机票,今晚就有航班,应该还能来得及。
我立刻订了票,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我就赶往机场。
飞机落地已经是半夜了,我在机场就地租了一辆车,连夜赶往天都峰。
天亮时分,我独自一人开始攀登起这座大山,由于前段时间受过伤,我的身体尚未恢复,我攀登到山顶已经快中午了。
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衫,我疯狂地奔向我们挂了同心锁的那个地方,但我没有看到那把锁,她的确来过,而且提前来过了,她拆了那把锁。
我看到挂锁的地方一条红绸系着一个信封还有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我疯了一样地跑了过去,把那个信封解了下来。
果然还是她留下的一张字条,“易晨,能看到这个,说明你还是来了,我知道你会找我的,我希望不要再浪费时间找我了,让我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消化我的噩梦吧。”
“我相信你会给我时间和空间的,但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幸福,让我成为一个过去,拜托了易晨!”
我瘫坐在那里,看信封被潮气打湿的程度,这应该是昨天的事情了,我还是错过了她。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那个被剪断的同心锁。
我坐了很久,任凭山风吹拂着我的衣衫,我想了很多很多,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的决绝。
沮丧的我还是下了山,我决定不找了,我留给她时间和空间。
我没有再逗留一分钟,直接驱车到机场连夜返回了海城。
这里的夜景依旧很美,但我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欣赏,而是直接回了家。
家里薇薇的那些物品依旧没有动,她的衣服之类的也在哪里,似乎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感觉这个家里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实在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出了门,如同孤魂野鬼一般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出双入对的情侣,我的内心更加难受。
我自言自语着,“薇薇,难道我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你了?”
看着路人看我奇怪的眼神,我丝毫没有理会,而他们如同看到精神病人一样躲闪着我。
我突然有一种渴望,我想大醉一场,或许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