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清沉着气,用杯子左格右挡,化解了对方很多次进攻。只是渐渐的,他已经退无可退了,立刻大喝了一声,趁着两个卫兵交替进攻的一个空档,飞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开了,然后举起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投向了另外一个卫兵。仅仅一瞬间,那两个卫兵都被撂倒在地,被杯子砸中的卫兵捂着脸庞疼痛不已,而被踢到的卫兵却很快又爬了起来。
爬起来的卫兵刚准备得意的笑,因为那个杯子已经被丢出来了,韩元清现在手无寸铁了。可是当他看到韩元清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对方手里竟然握住一把匕首,正是那个被杯子砸中的卫兵丢在地上的匕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既然如此迅速!
卫兵有些畏惧了,先前韩元清没有利器就那么难对付,现在对方匕首在手,搞不好受伤的可是自己了。
这时,传令兵提着佩刀围了过来,说道:“姓韩,这可是你自招的,老子就在这里废了你!看刀!”他说着,举刀就向韩元清劈了过来。
韩元清在看到传令兵举刀的姿势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半斤八两的货色,这些传令兵可不像普通士兵们那样天天参加训练,武功、体力都大大不如别人。他现在已经找到对方好几个破绽,只要出手必定能击倒对方,不过脑海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就在传令兵向这边扑过来的时候,韩元清忽然转过身,向身后主帅大案的方向跑了过去,转眼一个纵身就从帅案上跳了过去,直接来到了帐篷最后面。
传令兵和那卫兵见状,都不知道韩元清想做什么。
“你帐篷就只有一条出口,你以为你出得去吗?”传令兵冷冷的笑了笑。
韩元清冲着传令兵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说道:“你眼睛瞎了吗?”当即,他举起匕首,一下子扎破了帐篷的布,卯足了力气向下一拉,竟然硬生生的将帐篷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传令兵和卫兵终于知道韩元清要做什么了,对方要逃走!他们两个马上就追了过来,举刀朝着韩元清的背后袭来。
韩元清不疾不徐,用双手分开那个割破的大口子,然后一个纵身就从这个破口子里钻了出来。身后的传令兵和卫兵急忙也要从这大口子追出来,然而这一切他早就料到了,回身就是一脚,对准那个口子就踹了过去,正好踹在传令兵的胸口,又把传令兵给踹着倒退可回去。
韩元清看了看帐篷外面,只见这里已经是南大营的腹地,四周到处都是士兵来来往往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非凡闯入军事重地的罪名,要想洗脱这个被冤枉的罪名,只能铤而走险的搏上一搏了。
他赶紧向人多的地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呀,有刺客,参军帐里有刺客,快来人呀!我乃普胜厢准备将韩元清,中军传令副使卢定博要陷害我偷窃军情,快来人抓刺客呀!”
这一喊,立刻吸引来周围的士兵,有一个小将立刻带领了部下围了过来。
“刺客在哪里?”小将拦住韩元清问了道,不过在发现对方穿着禁军的衣服时,脸色立刻警觉了起来,又补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我是普胜厢准备将韩元清,随光化军节度使秦朗进城,现在被中军传令副使卢定博诱骗至此,要诬陷我盗窃军情。事情败露之后,他们还想杀我灭口,那些人正在参军大帐里!这位将军可以先拘押我,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释放我不迟。”韩元清快速的说了道,然后当着小将的面丢下了匕首,做出了引颈受缚的准备。
小将虽然觉得韩元清主动受缚应该嫌疑最小,不过眼下情况危急,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让两个手下将韩元清先带到了一边看押起来,倒是没有找来绳索捆绑。接着,他赶紧带领其他士兵匆匆的向参军帐篷跑了去。
就在这时,先前要谋害韩元清的那个传令兵和卫兵已经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正好与小将带领的士兵撞了正着。小将并不是认识这两个人,南大营几万士兵谁会记住每个人的样子呢?当即小将看到两个人手中各持着兵器,立刻就误以为对方是刺客,二话没说挺着刀就扑了上去,那传令兵还没来得及叫唤,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地上。
“放手,我是中军传令,快抓住那个人,那个人才是刺客!快!”传令兵被几个士兵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拼了老命的叫喊了起来。
“贼厮鸟,你以为现在还能骗出一条活路吗?”小将根本就不听对方的辩解,上前还照着对方的屁股狠狠的踩了一脚,然后让手下去找绳子,将这两个化装成南大营兵士的刺客先捆绑起来。
传令兵气得只咬牙,挣扎着再次说道:“直娘贼,你他娘的瞎了眼吗?爷爷我有关防在身,都说了是自己人,那个人才是刺客。”
小将听了有关防,顿时犹豫了一下,上前厉声问道:“呔,贼厮鸟,你可有什么关防?”
传令兵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好低着头用脑袋向自己腰间点了点,说道:“我的关防在腰间,不信你自己搜来验证,真他娘的背运,那人明显是恶人先告状!”
小将让手下动手去搜身,果然从那传令兵的腰间摸出了一个身份令牌,他接过这个身份令牌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不是造假之物,这才放下心来。
“果然是中军传令?那刚才跑出来那人呢?”小将一边问道,一边示意手下将那个传令兵和卫兵放了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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