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觉得明曦已经一步一脚印，把学上完。再说了，大学生的课业又不像高中生那么繁重，知足吧。

明曦：“你行你来呀。”

系统：“我又不想当人。是你说你要当人的，你到底是什么物种？”

明曦：“嘻嘻嘻，问你背后的主神大人去吧。”

系统：？？！

系统闭上了嘴巴，一股视线里里外外地探查着明曦，感觉一股毛骨悚然，她怎么会知道主神大人的存在？

但是过了一会，系统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说什么了。

系统立刻炸毛，质问明曦：“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记忆！”

明曦：“我没有，你别瞎说。”

系统非常肯定，大声咆哮：“不！你有！绝对是你！”除了她，还有谁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从它这里偷龙气，偷功德……绝壁是她！

不管系统怎么使劲捂着，但总觉得自己的口袋是漏的。明曦就跟强盗一样，有事没事就往自己伸手。

明曦板起脸：“不要胡闹，再闹我不开心了！”

系统：……

季南风开得很快，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到季家了。季家的上方乌云密布，黑云压顶，四周的空气都有些黏腻和阴冷。

季南风表情沉重地问道：“这是不是……阴气？”

明曦：“不是阴气，是要下雨了。”

阴气和阴云完全是两种东西，季宅里的笔仙要是能引动如此阵势的阴气，早就不知道死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