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听着李洵靛的话,冷静了下来,冷眼的看着李洵阳,说道“义王殿下,先前是我莽撞,不过我今日也不是和二位殿下争论,只是看着我的好弟弟在这较为诧异。”又看着李洵阳说道“我的好弟弟,你这诗作的是甚好,哥哥甚是欣慰,爷爷若是知道了,定是高兴!”
说罢,向一旁的李瀚和方俊易说道“咱们回去吧!”说完,准备起身,忽听得一旁的方俊易说道“我还作了首诗,特向五皇子请教!”
林逸听得,头脑炸裂,头痛的看着方俊易,这方俊易哪哪都好,唯独这脾气,想来刚刚听完李洵阳的诗激起了他的诗兴,知道今日想走是没那么容易了。
一旁的李洵阳愣了下,这神通估摸是被自己的诗吓到了,想找补下,点了点头,回道“不必客气,方公子请。”
正当方俊易准备念诗,楼梯上若霜那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五皇子,方公子,这第一局便算了罢,奴家认为你们二人所作的诗都是极好的,切莫伤了和气......”
方俊易听后,回神朝若霜点点头,说道“感谢若霜姑娘的抬爱,方某自知刚才那一局是我输了,不过,我还是想向五皇子请教一番,还请若霜姑娘不要阻拦。”
言罢,看向李洵阳,李洵阳淡淡的回道“请!”
"霜秋清厉柳阴阴,
原上吟兴客路遥。
应在平分扉草绿,
落帆鬓底索春饶。"只见方俊易又做了首,李洵阳倒是真觉得他是个神童了,要不是自己真有个中华诗词库,那便真是出大丑了,故作思索的想了一番,李洵阳念道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李洵阳念完,在场众人纷纷叹道,这么快?
方俊易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洵阳,看向一旁的林逸,只见林逸双手一摊无辜的看着他。方俊易发觉脑门上些许汗珠滴了下来,思索了一番,正准备开口,却听得李洵阳说道“方公子,咱们不必如此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日方公子的诗令我大开眼界,不愧神童名号。”说着朝方俊易俯身拜礼。
楼下的瑾娘见状,忙出来打圆场,说道“是呀,方公子,今日你二人的所作诗,明日必将风靡都城,嘿嘿,咱们若霜还在一旁等候呢,切莫辜负佳人。”
方俊易知道二人都在给自己台阶下,心中也是放开了,点了点头,走进了雅间。
这时,若霜的侍女开口说道“今日第一局,乃是平局,若霜姑娘的第二题,便是丹青之术,不限题材,时间为半炷香,请诸位宾客到我这取笔墨纸砚。”
李洵阳一听,皱了皱眉,若是在前世还行,这时代作画的手法,自己可不擅长,心中正纠结着,脑中忽然想到一个法子,走下楼来,对着瑾娘说道“不知瑾娘妈妈,这画舫之上可有灶台?”
瑾娘一听,疑惑的问道“敢问五皇子寻灶台做何?”
李洵阳卖了个关子,淡然回道“我自有用处,你且吩咐下人带我去即可。”
说着,瑾娘安排一龟奴带着李洵阳来到灶台,李洵阳蹲在灶前,再拿柴灰中扒拉了一会,终于找到一根并未完全烧尽的柴火棍,那木棍也只有手掌般长,通体黢黑,似有木炭之形,试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心下满意,又问道那龟奴“请问这画舫上可有木板?能否寻得一块给我?”
那龟奴思索了翻,点点头,跑到另一头的杂房内,搬来一块木板,李洵阳见着那又长又宽的木板,抓了抓脑袋,心下发笑,这应是船上用来修整画舫的木料,不过也没得办法了,只能这样了,幸好那木板还未刷过桐油和油漆,忙让那龟奴找来木锯,切出长约二十寸,宽约十五寸的木板,“这样就可以了。”
说罢,拿着那未成型的木炭和木板回到大堂内,众人都瞧着李洵阳搬来块木板,不知所解,一旁的瑾娘开声问道“不知五皇子,您寻来这木板有个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