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诀惊得一大跳,眼瞧着莫商商紧张害怕的可怜兮兮模样,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从佳人脚边一直到自己脚边绕着圈检查了好几次无果之后,方才将目光投向其,“有没有哪里不适?头还晕不?”
“没~没有!”莫商商回答着有些不确定,头却似小鸡啄米似的猛得点了点,却怎么看都不太诚心,多了几分答其非所问的奇怪感觉。
宫铭诀一开始是过于担心莫商商没有反应过来,这仔细一琢磨,回想起之前隐隐约约瞧见的黑色羽光,扬手带着几分惩罚意思往其额头那么一敲,“那是契约兽遇到危险,实在没办法才会向主人发出的求救信号!
商商爱妃怎么还刻意隐瞒呢?”
“哎呦喂疼疼疼疼死了我了!”莫商商捂着自己的脑袋痛呼完毕,跟着往后猛跳了一大步,双手怀抱于胸前,满似警惕的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契约兽小鹰的求救信号呢?”
这话刚刚问完,简直不用宫铭诀开口解释什么,莫商商却猛得一拍大腿一阵懊悔的大呼,“差点忘了你宫铭诀在这个地方可谓是一部难得的百事通,哪里会有你不知道的呀~”
宫铭诀也是笑笑并没有顺着莫商商的话往上接,还是一把将人揽腰入怀中,一个飞身起,“情况危机,商商爱妃我们这就出发吧!”
这边莫商商被宫铭诀强行带着赶路,然而另一边从昏迷之中醒过来的宫爅却刷得一下蹿下床,攥着放在自己床边的长剑就扬声大呼道:“宫铭诀那个贼人呢?去哪了?本太子要杀了他!”
不多时,就有一个太监闻声急匆匆的赶上来,埋着脑袋,“禀告太子爷,那贼人已经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如今吴虞举国上下正在为皇帝陛下痛哀~”
“你你你说什么?”宫爅问着,整个人走上前,长剑往那太监脑袋上一拍,“你再说一遍!父皇怎么了?”
“皇帝陛下驾崩了!”那个太监虽然整个人还在止不住的打颤,却速度的回道。
宫爅哪里会相信自己竟然在宫铭诀手下平安活下来,自己的父皇却死了,攥着长剑扬手那么一挥,完全不避那炸开的殷红鲜血大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父皇绝对不会舍得下,绝对不会不会……”
宫爅一边扬声大呼着,一边微微颤颤的往外走,整个人手持着还在不停掉血珠的长剑,似要被风一吹整个人就会随时倒地的继续前进。
那些宫女太监眼看着那长剑,都速速躲开,一个个吓得不行,完全不敢多说一个字,甚至不敢呼吸大声那么一点。
唯有一个之前没有呆在宫爅身侧的连武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其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禀告主子,属下已经打探到消息,不知现在是不是还要照……”
“一切安原计划进行!”宫爅将自己手里紧攥的长剑往旁边一扔,“本太子要他们还自己的今日愚蠢行为付出代价,本太子要他们举步维艰,要他们给父皇陪葬!”
这一嗓子吼完,宫爅才觉得心情似乎好受一点,却依旧坚持没有往连武这边看,反而好似等不及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宫郸灵柩前,反而一个飞身就急匆匆的往外赶,好似生怕自己慢一点就会错过了什么似的,就会赶不上为自己父皇宫郸送葬办理丧事似的。
莫商商却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住了,更不知宫爅有多么迫切想杀了自己和宫铭诀,反而任性的扭动着娇躯,“你真是一块冰石头,真是蛮不讲理,哪里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呀!
你知道小鹰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如此火急火燎的忙赶路,真的有用吗?你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