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老…”
“罢了,你们年轻的世界,老朽不懂也不想插手,随你们折腾吧!”
“…”对话很快在誉老似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下而结束,婳胥仙子蹙着眉头好似在思考什么难解之题,胥飞却已经忍不住蹿了出来,扬手指着宫铭诀,“现在没人干涉了,你还想逃吗?”
“逃?”宫铭诀好似从牙缝之中挤出一个字,整个人提步缓缓向胥飞靠拢,薄唇几乎贴于其耳侧“该逃该想如何保命的那个人,从头到尾不过你自己而已!
你不愿意将当年之事和盘托出,本君也不屑与你开继续纠缠,你就守着那可笑的婚约慢慢熬吧!
本君这次之所以愿意见,完全是因为要接个人回家…”
胥飞其实根本没有认真听宫铭诀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似身处于一座冰窖之中,自己整个人都被冻住了,止不住的一个劲打颤,脑海同时想起了许多事,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之事。
当猝然响起一声“诀儿你来了?”,胥飞的反应却比宫铭诀还大,瞬间蹲在地上,口中好似梦魇似的一个劲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宫铭诀没有再多看胥飞一眼,而是直径往那声源处大步走去,“父君,孩子不孝,现在才来接你。”
看着渐渐要消失在自己视线的宫铭诀,婳胥仙子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箭步蹿上前,展开双臂,一副舍我其谁的当仁不让的挡在前,“你敢在上前一步,奴家叫你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伴着话音落下,宫铭诀好似犹豫,好似思考什么似的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再多言半个字,婳胥仙子却笑得格外开心,“现在还要挣扎吗?
还妄想忤逆本仙吗?现在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吗?”
宫铭诀掉头重新回到了月相逢和秦芹的身侧,看着他们询问的目光,好似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轻述着,“你们不要多想了,本世子的父君早已不在了,虽然刚刚那个声音很似神似,不过徒有其表罢了~
是时候结束了,拖延这么长时间了,是该了解了…”
话着说着好似被风吹散似的,听得很不真切,却见宫铭诀身后猝然多出一批人,一个个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一点不比其弱,不过更让人心慌害怕的莫过于那近乎死亡般宣告的寂寒,好似可以瞬间将人给冻住似的。
“她们一个也不要放过!”伴着宫铭诀一声大喝,跟着他手指扫过婳胥仙子和胥飞两人,好似在线死神在下最后的通告。
两人都吓住了,原本以为没了曾经傲世虞芜的宫铭诀完全可以任自己拿捏,却不想他竟然随行带了这么多棘手难对付之人,虽然还有垂死挣扎的契机,可是整个人却没由得觉得一阵冰寒。
说迟那时快,在众人都齐齐将同情或看死人的目光投向婳胥母女,看着那大刀就要挥下的千钧一发之际,却不想一切好似被强制静止了似的,虽然能够思考,甚至说话却发现自己手脚,甚至灵力都运不上来。
“这是祖上显灵了吗?母妃,我们不用死了…”胥飞正兴奋的说着,却听到一声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们的宿怨或许还有什么误会在其中,不如给老朽一个面子,今天就到此为止,可骄好?”
“本君不想在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