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的话可谓是难听至极,庆媚晚又气又恼一张脸涨到通红。
袁晓冷肃的声音传来,“公主是要自已上马车,还是需要属下派人送公主上马车?”
宝画雪书一左一右将庆媚晚从地上搀扶起来,低声劝道:“如今的情形,公主再闹也难占好处。不如,咱们先去到寺庙,往后再慢慢筹谋。”
庆媚晚虽不愿,但自知再闹亦是无用,只得由宝画雪书搀扶上了马车。
禁城,宣帝书房中。
萧凛之求见宣帝,只是告知宣帝一声,他已将庆媚晚送去寺庙禁闭静思。没错,他不是来向宣帝请旨,单纯认为此事需要告知宣帝一声。
萧凛之完全有信心,宣帝不会理会他要如何处置庆媚晚。庆媚晚对于宣帝早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何况宣帝对景凤鸾这个名义上的皇妹,都是说舍弃就舍弃。更别说庆媚晚了。
萧凛之向宣帝行礼,“臣拜过圣上。圣上万岁。”
宣帝看到萧凛之很高兴向他招了招手,“凛之,你来的正好。你过来看看。”
萧凛之走到宣帝书案前,见洒金纸上赫赫写了两个字“莳念”。
萧凛之疑惑不解看向宣帝,“圣上您这是?”
宣帝神色愉悦,“上次凛之说关绾绾腹中的是个女儿,女儿好啊。朕也最喜欢女儿,小女儿贴心。朕这两日,给凛之的孩儿想了不下十个名字。最后还是觉得莳念最好。时和岁丰,念念不忘。凛之,觉得如何?”
萧凛之诧愕道:“圣上这名字是不是定的有些过早?臣的孩儿还未满五个月。”
宣帝不以为然,“哪里早了,没有几个月孩儿就要出生了。凛之的第一子,虽说是个女儿,也应重视。”
“萧莳念,萧莳念。”萧凛之念了两遍宣帝为孩儿取的名字,然后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圣上为孩儿赐名,臣谢过圣上。唉,差一点让圣上白费心了。”
宣帝眉头紧蹙,声音变冷,“凛之你这话何意啊?难道是有人不要命了,胆敢打这个孩儿的主意?”
萧凛之对宣帝说道:“关绾绾自有孕以来便是百般不适,后来更是添上了只能见白,见其他颜色就会吐的症状,故此她一直待在房中养胎。伺候她的奴婢怕她在房中烦闷,日日采摘新鲜花卉回去给她插花赏玩。就是这一举动,让东凉大公主钻了空子,她收买了丫头,在养花的水中加入了伤胎的零陵香。”